短信一个多小时,现在才打开,想看看萨丁怎么跟他认错。
结果,路灯下面,他就看见投屏上清晰映着几个大字:回家顺便把项坠取回来。
九个字,字字是萨丁所说,却又字字砸在宋白的脸上。
全不是他想听的。
宋白黑着脸,关了屏幕,今天,萨丁要不求他,他绝对不回去!
……
就这一次。
站在修补饰品的珠宝店门口,宋白冷着脸想。
他从店员那取回了项坠,项坠包在一个精美的盒子里,宋白检查无误,就把它拎到了手上。
项坠自从四年前被辉嘎嘣嘎嘣咬过两次,萨丁就冷漠无情地把它束之高阁。
谁知道,前几天被辉那个熊孩子架着梯子,自己给翻了出来,这回没用咬的,轻轻一掰,就掰断了十字的底托。只剩下孤零零一个矿石,掉到了地上。
萨丁把辉给教训了一顿,辉哭着跑过来找他告状,但无奈,宋白是站在萨丁那边,就算当时他俩已经隐隐有了矛盾的矛头,但两个人在教育后代的问题上,是绝对统一战线的。
辉古灵精怪,很淘,又会看人脸色,有时候,要让宋白这个讲究圆滑的大人去对付他,还真没辙。
也就是萨丁的铁血手段才能镇得住他。
宋白想着,心情却愉快起来,他晃悠着手里的袋子,没有发现那枚发出了小小的银光,只不过都被红绒的首饰盒给挡住了,在这个夜晚,一点也不显眼。
“怎么突然下起雪了?”
不知是不是错觉,宋白觉得好像没那么冷了,他抬头望了下天空,没有他印象里那般地暗沉的墨蓝,而是一种轻盈的灰蓝色,淡淡地漂浮在上空,看起来就像是冬日里太阳尚未升起,但光已经在云层里折射的清晨。
“是我眼花吗?”宋白想着,没太当回事。
他继续向前走着,却发现眼前的街道也不太熟悉了。
这条街他走了六年,不会是最近没出来,工程队又要修路了?
过于安逸的生活,已经磨平了宋白对危险的警觉。
不知何时,耳边传来了一阵细小的哭声。
宋白停下脚步,才发现是一个幼小的孩子,跪在门口哭泣。
这下雪的天,谁这么狠心,把孩子抛在外面!
宋白连忙走了过去,问怎么回事。
“我……我没跑完,雌父罚我要跪到早上。”孩子是个雌崽,个头比他家的辉还小。
宋白心里一阵心疼,他儿子这么大的时候,哪儿不是千娇百宠的,家里有什么,都由着他性子来,别说衣食,就是关注,比起同龄孩子也只多不少。
“你几岁了,雌父是谁啊?”宋白问道,他决心要找这孩子的雌父好好理论一番!
“我,我四岁,雌父,雌父……”孩子吸着鼻子说,他憋了半天,也想不出雌父的名字,小嘴一扁,眼眶里又含了两包泪。
“哎,哎,别哭啊,让叔叔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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