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丧心病狂的沿闻屿找上门来,她现在恨不得直接飞回国外去。
司漂忙活了一天,伸了伸懒腰掀了掀自己的眼皮看到沿闻屿的电话的时候,才想起来他昨天说带她去见老朋友。
等她收拾完东西之后,到楼下,发现沿闻屿已经在楼下接他了。
司漂连忙上车。
“我们去见谁,是你的朋友吗?”
“去了你就知道。”他笑着打弯出停车场,“让你高兴的人。”
司漂满怀期待,她看了一眼地图上已经堵成一片的昌京城,“我们会不会迟到啊?”
“没事,让他们等着便罢。”沿闻屿倒是心情看上去不错。
司漂听完这话就完全不担心了,绑着安全带在一旁休息。
昌京堵归堵,而沿闻屿选的那家店,却没有很远。
店家的位置处在人流密集处,来往的人匆忙又拥挤,沿闻屿带着她走在人群里,手不自觉地贴上来,握住她纤瘦的指尖,攥在掌心里。
一种温热从掌心传来。
他回头对她说,“跟着我,别走散了。”
司漂微微一愣,眼神落在她的手上。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是沿闻屿第一次在公共场合握着自己的手。
从前年少时,他哪怕抓过她的手,要么就是虚堪堪地扯过她的衣袖,要么就是慌乱时带她逃离时发觉相握后又迅速撤离,但没有一次,是这样主动地,就和大街上普通的男女朋友一样,手牵手,十指相握。
他在前面把人挡开,她在他的荫庇下缓步前行。
司漂不觉地抓得紧了些,随他上楼。
“今天允许你喝酒。”沿闻屿在她耳边塞了一句话。
司漂喜上眉梢,“这么大发慈悲,看起来今天来的这位朋友,是我贵人了。”
“贵人谈不上,狐朋狗友还勉强能算。”
沿闻屿笑着推开门。
里面人声鼎沸的,桌子围了一圈,周围的人正站起来,鼓着掌吆喝着桌子最中间那个人吹着啤酒瓶子。
中间的人中等身形,眼睛不算大,留了个中分头,正仰着头咕噜咕噜地往自己喉头里灌酒。
听到开门声响的时候,男人忙不迭把瓶子卸下来,从桌上下来一个翻身就来到了司漂他们面前。
他这浮夸的动作把司漂吓了一跳。
沿闻屿把人挡在后面,“凡子,还没开始喝你就开始飘了?”
“凡子?”
司漂还正犹豫呢,郭凡正皱着眉头拍着沿闻屿的肩膀,笑的比哭还难看。
“哥们我见你一面不容易,你说四年前你说走就走,了无音讯,就留我一个人,你说我进城一趟容易吗我,现在好了,我还只能在电视里看看你,你说你小子真是没心没肺——”
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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