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者,让其悔恨终生。
害她者,必将众叛亲离。
安知虞泪眼婆娑地抬头,看着眼前人,只有在兄长身边,她才是那个被当作至宝的小郡主,没有厌恶与害怕,只有喜爱。这世上,仅此一人,是与她一母同胞的,血缘至亲呀。
“对不起哥哥,往后阿虞再也不会不听你的话了,真的,再也不会了......”
这辈子,她绝对绝对,不会让哥哥再受到半分伤害,无论那个想要害哥哥的人是谁,她都将以命来护。
小姑娘哭可忘我,眼泪鼻涕糊在他胸口衣袍,哭得泪眼朦胧。就连一旁的桑落桃酥,瞧着自家小主子这般,都红了眼眶。
安知鹤毫不介怀,只是搂着人,安抚的轻拍其背,以为是今早之事,让小姑娘受了委屈。由她发泄完,渐渐止了声儿,才接过梁嬷嬷递来的帕子,摸索着去帮小姑娘擦眼泪。
安知虞哭完
一通,好似将昨日积攒的惊慌和害怕,以及前世安知鹤失踪后的思念和悔恨,化作泪水,滚落了去。
早上虽也哭过,但那不走心,只是做戏。不过,一上午连着哭了两回,这会儿眼睛倒真肿得跟核桃似的,鼻音也重。
小姑娘抽噎着,吸了吸鼻子,“哥哥,鼻涕擦脸上了......”
安知鹤手一顿,失笑,“那阿虞自己擦,哥哥看不见。”
倒是一旁的梁嬷嬷忍不住上前,又一壁让桑落端清水来,一壁唤来风曲,“扶鹤哥儿去换件外袍。”
重新拿了帕子替安知虞擦拭,笑侃一句:“如今都是已及笈的姑娘了,怎还跟小孩儿似的,不害臊。”
安知虞肿着双核桃眼,又抱了抱梁嬷嬷,喃喃自语,“我好高兴,哥哥也在,嬷嬷也在。”
“今儿怎么了,这般粘人……”梁嬷嬷想到什么,顿了顿,转头问桃酥,“早晨王爷责骂三娘了?”
梁嬷嬷待兄妹二人视如己出,是真正瞧着兄妹俩长大,可没少操心,顾王妃离世后,便如半个娘亲般,是以一惯唤的是三娘,而非郡主。
桃酥连忙摇头,忍不住兴奋起来,“嬷嬷是没瞧见,今早郡主可威风哩,把兰汀院那位杀得片甲不留,哼,让她成天就晓得告状。”
话音刚落,便收到梁嬷嬷一个责备眼神,“让你们跟在郡主身边,是要引郡主往正道上去,可不许怂恿主子胡闹。”
被这眼神一瞪,桃酥立马蔫了,诺诺应下。
桑落端来热水,梁嬷嬷缴了帕子,细心给小姑娘捂眼睛消肿,不免念叨,“既没挨骂,那哭什么?谁给你委屈受了?”
自家孩子永远都是宝,打不得骂不得的。
“谁敢给我委屈受呀。”安知虞乖巧地仰着头,任由梁嬷嬷摆弄,带着小鼻音,哼唧一句,“女儿家嘛,每月总有几日心里觉着委屈,哭一回便好啦。”
“这鬼丫头……”
等热敷了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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