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槿做完了事,转身欲走,打算去门口看看人群什么时候过来,再想想办法,稳定一下大家的情绪。
盛王妃在后面道:“先生是没看见本妃吗?还是不打算与我说话。”
夏槿回头,端出一个十分正式的表情,说道:“盛王背信弃义,至我西北于不顾,导致漠邶打进来,你可知若荣城城破,邙山崖再破,漠邶就抄了我西北军的后路了,到时东北西北都要一起完蛋……要不然你当我是疯了,要自寻死路才来了这荣城?”
盛王妃被怼的一句说不出口,脸色青白的看着她。
夏槿继续道:“……守住了这荣城,才守住了东北军和西北军的后方。”夏槿说完,转身就走。
盛王妃在后面道:“你不问问刚才的事吗?”
夏槿:“有什么好问的!”,她忙的跟个狗一样,哪有功夫听她们深宅大院的叽叽歪歪的弯弯绕绕啊,还是一说起来就先嘤嘤嘤的那种!
夏槿走了几步,又回头对她道:“忘了告诉你了,你困在这荣城可能不知,盛王已经薨了,如今世子接管了大军,别再做那些营营苟苟的事了,守住了这荣城,才守住了你儿子的背后。”
夏槿说完便走了,因为外面已经喧哗起来,她要赶快。
“哈哈哈……”盛王妃一下跌倒在地,癫狂的笑起来,然后又哇的一声哭出了声。
他死了,那个男人,他抬进无数的姬妾,让自己在荣城,在天下人面前,活的像一个笑话,有他的宠爱又怎样,他暗地里见不到光的宠爱更像一个笑话。
无数的姬妾敢爬到她的头上,敢到她的院子外面嚣张,敢给她脸色看,敢朝她的院子里伸手。
当那些宠妃往烨儿饭里投毒时,她才明白,她只有满手血腥,才能和儿子一起活下去。
当她愿意成为满手血腥的样子吗?谁不愿意被人宠着干干净净的活着,谁又知道,一个满是姬妾的大院,是会吃人的。
而那个承诺会护住她的少年郎,如今不也变心了吗?
他死了,他终于死了,那个当年说一生相守的少年郎,他死了,他终于不会再不停的抬姬妾了,她也不用再满手血腥的活着。
哈哈哈哈……她又笑起来,满脸是泪的笑起来,笑这一生的蹉跎。
才刚刚进了府的百姓们,看见满头珠翠、满脸血泪、笑得癫狂的女人,没有一人敢靠近,都纷纷绕着走开。
盛王妃笑了一阵,又哭了一阵,然后才掏出手帕细细的擦净了脸,扶着廊柱站了起来。
她儿子被困在南边,进退不得,生死一线,她不能干等着。
被百姓们来寻找吃食的盛王府闹闹哄哄,夏槿带着护卫站在一旁禁止有人动手,发生踩踏,百信们在后院的菜窖里还真找到了几十袋子的存粮和一些干菜。
盛王府人口仆妇众多,平日里光是存个十天的口粮也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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