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我把祖上传下来的那个偏方弄丢了!当年感觉无用,要不是……哎”
刘喜奎遗憾的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秋先生说道:“给你的药,或有用,或无用,一试便知!”
刘喜奎半信半疑,及至家中。欲回赵玉莲屋中,走过中院时,听见儿子东至在厢房内咯咯咯地笑,便返身入屋,与儿子逗乐起来,秀眉顺手接过刘喜奎手里的药包,放在了桌子上。
冬至快满三岁,胖嘟嘟的非常可爱。刘喜奎斜靠在被子上,用手撑头,冬至便拿了一个桔子,剥了皮塞进刘喜奎的嘴里。
东至奶声奶气地说:“爹爹吃!”
秀眉故意嗔怪地说:“就知道给你爹吃,为啥不给娘吃呢?”
东至呵呵笑着:“只给爹爹吃!以后再给娘吃!”
刘喜奎用胡子拉碴的嘴巴狠狠地在冬至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秀眉娇羞的说:“晚上在哪睡啊?”
刘喜奎说:“哪都成!”
秀眉媚眼轻挑,朝着后院的方向努了努嘴:“那她呢?”
刘喜奎说道:“今晚不去她那儿!睡这儿!陪我的小东至!”
东至听见,高兴地跳了起来,拍着手说:“好啊好啊!”
吃过晚饭,一会儿天就黑了,冬至闹了一天,一会儿就睡着了。秀眉吹灭油灯,一下子钻进了刘喜奎的被窝,用自已温热光滑,象棉花一样柔软的身子,紧紧地贴着刘喜奎。
刘喜奎一把将秀眉搂在了怀里。秀眉抬头用樱桃小嘴在刘喜奎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
刘喜奎突然觉得一股暖流直冲头顶,他一翻身把秀眉压在了身下……
两个人大汗淋漓地平躺了下来,刘喜奎心想,我没啥毛病啊!
第二天早上,刘喜奎穿衣出门,秀眉边系扣子边追了出来。
“你的药忘拿了!这是治啥病的?”
刘喜奎头也不回地说道:“扔到猪槽里去!”
永丰粮行内,长军正在粮行内手拿一个账夲,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
长军正在给伙计们算工钱。
粮行的伙计程相和王相刚给客人装完麦子,坐在长凳上休息,王相掏出别在腰间的烟袋,抽起了旱烟。
王相满足的说道:“闲时一锅烟,赛过活神仙!”话还没说完,被呛了一下,便剧烈地咳嗽了起来。脸憋胀的通红,竟咳出血来了。
程相见状惊叫了起来,王相三十而立,正是身强力壮的年龄。
长军见状,赶紧凑了过来。关心地询问起来。
王相家住三水县西关椿树巷,家里还有两个孩子,一儿一女,老婆在家揽些洗洗补补地女工活计补贴家用。一家人生活紧巴,勉强维持生计。
王相十八岁起便在粮行作工,因为没有一技之长,只能凭着一身蛮力养活自己。
粮行的工作相当辛苦。刚入粮行时,干的活并不轻松。早上四点就起床,收拾店铺,往簸篮中装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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