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箱,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缠了一层绷带。
做完这些,她给自己煮了碗面条,加了个鸡蛋,静静的盯着锅里面条冒泡的场景,水蒸气不断的升腾。
眼前的一切像是虚幻了一般。
她想起了以前在舅妈家借住时那会儿,和蒋文文有关的事情。
那会儿她念高二,高三的学生还有一个月就要面临高考。
夏季,那天是下午。
正逢学校放假,她在房间里写作业,蒋文文的呼叫声忽然从隔壁房间传来:宁青!过来帮一下我。
那次舅舅和舅妈带蒋文川去配眼镜了,家里只剩下她和蒋文文。
听到声音,宁青放下笔往她房间小跑过去,敲开她的门,看见蒋文文站在一张椅子上,手托着一个大塑料箱,看起来很沉,衣柜很高,蒋文文垫着脚,两只手费劲儿的顶着,面红耳赤。
过来帮我把东西扛下来。蒋文文看见她说。
宁青应了声好,拖了另一张张椅子站上去,帮她把东西托住,她看见塑料箱里面装的全都是书本,两人慢慢的把箱子一点一点往外挪。
最后,不知怎么的,蒋文文忽然松了手,塑料箱上的力量不平衡,另一角骤然从高处砸了下来,宁青下意识的把她往外推去。
尖叫声伴随着硬物砸到人体的沉闷声同时响起。
蒋文文从椅子上掉了下来,宁青紧跟其后,塑料箱完全倾向她砸下来,材料是硬质的那种,方角带着速度的时候是锋利的,其中一只角砸到她额头。
剧痛占据所有的感官。
宁青那一瞬,看着一地凌乱的书,头脑一片空白。
蒋文文捂着腿,看着她,愣了一下,疼的五官扭曲,你怎么这点事儿都做不好?
过了好一会儿,蒋文文站了起来,她膝盖磕红了一片。
宁青才猛地反应过来,低声道:对不起。
她额头火辣辣的疼,感应到什么,摸了一把被头发盖住的额角,指尖粘到了一股温热的液体,她头被砸出血了。
蒋文文看着她粘了血的手,愣了一下,你……没事吧?
恰好。
舅舅和舅妈回来了,听见声音走了进来。
宁青顿时陷入声贝极高、嗓音极尖的责备声中,额角的血滴进眼睛里,视线是红红的一片,她心跳得很慢,在深重的恐慌中看见舅舅和舅妈很紧张蒋文文腿上的伤。
舅舅把蒋文文背了起来,急急忙忙的往外走去,舅妈跟在后面,边跑边回头看着她:宁青,文文就快高考了,要是出了什么事儿我不会放过你!
也听见。
蒋文文小声说:妈,宁青头被砸出血了。
舅妈冷声:她命硬得狠,这点血死不了人。
她把你弄成这样,要是出事也是活该!
她站在原地,看着手里的血,不是遗忘她,是他们不想管她。
被用力关上的门响起一声惊心的爆音。
……
那天,她自己去处理了伤口,缝了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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