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好客,肉大块吃,酒大碗喝,几巡酒过,便将气氛烘得热络欢快。
赫连朔与高止秋祭一战,想是未尽兴,两人此际重逢,言不过三句,便提酒对饮,干了几碗,豪情顿起,转眼扭打一处,当众摔起了跤,玩闹一阵过后,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甚是亲热。
再几巡酒过,万俟瑜瑶手一挥,众舞姬须臾拥至晋国诸将身畔伺候。塞北姑娘性情洒脱、举止豪爽,不似华夏女子般忸怩拘礼,自是别有一番风情。众将左拥右抱,温香软玉在怀,怎能不展欢颜?
酒酣耳热之际,万俟瑜瑶打了个响指,侍从传令下去,便有两名代兵肩抗卧舆,抬来一名女子。
那女子侧躺在卧舆上,身上只批着一层薄薄的纱衣,以手支颐,媚眼惺忪,正是香脸半开娇旖旎,钗横鬓乱,粉面含羞,恰似承被恩泽沾雨露。
她甫入宫殿,便掠走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层纱衣虽薄,可该遮的都遮了,唯露出一双玉足。
那双脚像婴儿的脚一样,圆润的脚趾微蜷,白如羊脂,嫩似豆酯,稍带几分肉感,饱满剔透,掐得出水来,仿佛从未穿过鞋、踩过地般,仍保持着本真的形态与最初的纯洁,直教人恨不能咬上一口。
目光顺着脚踝往上、再往上,便是轻纱包裹下的曼妙身躯,她的身子与脚一样不缺肉,可她的肉极有分寸,造就了丰臀肥乳,偏留了一把细腰。她因侧躺着,腰部曲线尽显,起伏处,宛如最温柔的山峦,将女性特有的柔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从外貌来看,她皮肤白皙,五官立体,多半来自西域。西域的姑娘,身材再丰满,脸盘也小巧,加上眸眼深邃,睫毛卷翘,鼻梁高挺,本就貌美,她则是美人中的美人,自是极美。
代兵将卧舆放在殿中,便即退下。那异域美人慵慵懒懒地坐了起来,掩着唇打了个哈欠,偏了头好奇地打量着从未见过的客人们,既不说话,也不行礼。
万俟瑜瑶问道:“嘎鲁,这美人儿如何呀?”
刘恕道:“天生尤物。”
万俟瑜瑶再问:“喜欢么?”
刘恕微眯了眸子:“没有男人不喜欢。”
万俟瑜瑶朗声笑道:“谁说只有男人喜欢?我也爱极了她,她实是个宝贝,滋味销魂得很。我忍痛割爱,将她送予你了。”
刘恕欣然道:“如此盛情,却之不恭。”
万俟瑜瑶叫道:“喀朵儿。”
“喀朵儿”应是那异域美人的名字,她闻声看向万俟瑜瑶。
万俟瑜瑶指了指喀朵儿,又指了指自己,摇了摇头,再指了指刘恕,点了点头。喀朵儿明白了她的意思,也点了点头,尔后望向刘恕,伸出了手,娇娇软软地唤了一声。
万俟瑜瑶看向刘恕,道:“我虽听不懂她说的话,不过她这个动作的意思,是教你过去抱她。”
此言一出,晋国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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