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做饭时,才放了心,走了过去,从背后抱住他:“今天烧什么菜?”
他笑着说:“给你煲鱼头汤喝,好不好?”
他从来不做荤菜,可我一点也不奇怪,笑嘻嘻地说:“可我想吃豆腐!”
他脸一红,嗔道:“你这个小坏蛋!”
清晨,我在他臂弯里醒来,哭着说:“星湖,我怎么老做梦梦到你自杀了呢?我不想做梦!我不想做梦!”
他搂紧了我,拍着我的背:“不怕不怕,今天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我破涕为笑:“好!”
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我一做恶梦,就在梦里使劲喝酒,有时候还会加两片安眠药,这样恶梦很快就过去了,我又会在他怀中醒来。
我和慕星湖生活得简单又平凡,每天看书、弹琴、聊天、做饭、吃饭、接吻、拥抱、逛街、看电影,可我却觉得自己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有一天,我抱着他脖子,笑嘻嘻地说:“星湖,你一定不是人!”
他扬起了眉梢:“那我是什么?”
我凑近他的脸,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是、神。”
他好奇地问:“为什么?”
“因为——”我笑得满脸开花,“哪有你这么傻兮兮的人啊!”
其实我想说的是:因为,这世上怎么会有你这么美好的人呢?
我恍恍惚惚地睁开眼,几个穿白大褂的人站在我旁边,慕星湖不在。
我笑了笑,了然地自语:“又是在做梦啊……酒呢?我要去找酒……”
“刺啦”一声,全身火辣辣地疼了起来。那些穿白大褂的人,居然敢电我?
我嘶声大喊:“你们滚!不要来打扰我——”
黎世清双目染满了血丝,咬牙切齿地大吼道:“黎墨,你患上了严重的认知障碍,已经分不清楚现实和梦境了!从现在起,配合医生,好好治病!慕星湖他已经死了!死了!”
“我在做梦!你骗人!他活得好好的!啊!好疼啊——”
我又被那些人电了一下,浑身酸麻,痛得尖声大叫。
他们将我的手脚绑住,不让我挣扎,不停给我看一些奇奇怪怪的图片,说一些奇奇怪怪地话,我不听不看,激怒了他们,他们就来电我。
“妈,我好疼,救救我——”
江挽晴捂住了脸,痛哭失声,然后转过身,跑了出去。
我绝望地叫她:“妈,你别走呀!你不要我了吗?”
我看着那些陌生而冷峻的面孔,恳求道:“你们放过我吧,我想见他……”
“啊——”
“好疼——”
治疗期间,我爸以我身体不佳为由,向学校提出申请,让我休学一年。
电击疗法虽然受罪,但是很管用。一个月后,我从医院出来。不再酗酒、不再嗜睡、不再做梦、不再分辨不清现实和梦境。
可是,我的心,好疼,好疼,疼得都不想要它了。
我又大醉一场,这次不是为了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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