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动情地回应着我,舌齿交缠间,心里的火烧得越来越旺。
他吻我时,手从来不碰我肩膀以下的任何部位。便如这次,哪怕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只捧着我的脸。
我再也顾不得矜持不矜持。
我想要他,这欲望如此汹涌澎湃。
我想要触碰他,贴紧他,与他合二为一,如此急迫而难耐,一刻也等不得。
本该水到渠成的好事,因为他猛地起身,一把推开了我,而猝然中止。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时候,他居然,居然敢,居然能,一把推开我!
我震惊、委屈、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他却别过脸,掩藏了自己所有的情绪,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夜深了,睡吧。”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离开了这个家。
我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大脑一片空白,无法集中精神思考,浑浑噩噩中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接通后,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我顿时嚎啕大哭:“钳子,我不想活了!”
王子虔无奈的说:“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神经?”
我一边伤心地抹眼泪,一边失魂落魄地问道:“钳子,我真的一点女人味都没有吗?”
王子虔想了想,好心地说:“放心吧,虽然胸平了点,人矮了点,但长得还是挺漂亮的,不至于一点女人味都没有。你干嘛这么问?”
我哭得更凶了:“钳子,我勾引未遂!”
电话那头传来王子虔没心没肺的大笑声,他乐呵呵地问:“来说说,你怎么勾引的?”
我哭着说:“我抱着他亲了好久,摸了他的背,还用腿缠住了他的腰。”
王子虔等了好一会儿,见我不说话,问:“然后呢?”
我又哭了:“然后他就推开我跑了。”
我这头哭,那头却笑得很欢乐:“这样也叫勾引?阿墨,你该不会还是个处女吧?”
我擤了一把鼻涕,伤心欲绝:“我还特意挑了个好日子,呜呜……”
王子虔放声大笑,笑了半天,才说:“我发你几部片子,你好好学学吧。”
“行。”我从善如流地说,想了想,不安地问,“钳子,你说他是不是不爱我?”
“这我帮不了你,你得自己去分辨。”王子虔说完,顿了顿,又说,“好久没见你了,改天带上他,咱们一起吃个饭吧。”
我抽了抽鼻子,说了一声:“好。”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时,却是睡在床上,厨房里传来一阵响动,我一激动,光着脚丫就跑了过去。
他系了围裙,正在炒菜,看到我时,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云淡风轻地说:“今天周末,怎么不多睡会儿?”
我小声问:“你把我抱到床上去的吗?”
他淡淡地回了一句:“你自己梦游过去的。”
我慢吞吞地走了过去,头抵在他背上,轻轻环住他的腰,没有说话。
他叹了口气,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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