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润姑姑伤重,危及性命,依然信誓旦旦,夫人无错。
北月决定大胆一回。
樊羽沉默跟在北月身后,直走一段路之后,穿过两道门,进到一处院子。
正门大开着,门口站着几名守卫。门内,威风凛凛的高五坐在上首,下面坐了两名婆子,瞧那样子,像是媒婆。
远远的,樊羽听到屋内婆子聒噪的声音。
“将军,那江知县的女儿,才气过人,貌美如花,早就听闻将军的威名,江虹熠姑娘甘愿做妾嫁入将军府,尽心尽力服侍将军。”
“那虹熠姑娘我可是见过的,能歌善舞,这是她的画像。”
“还有这位陈姑娘……”
果然都是逢高踩低的,这高五刚一升官,说媒的便竞相上门。
樊羽露出讥讽的眼神。
这高五在军营中处理公务至今,回到将军府的头一件事情竟是亲自接见这些媒婆,可见他也是有这方面意愿的。
北月站在院中,硬着头皮冲屋内拱了拱手,喊了声:“将军,夫人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在他拱手的刹那间,樊羽突然上前一步,速度极快地拔出了他身上的佩剑。
北月刚要反应,回身发现是樊羽拔的剑,怔愣之下,便顿住了。
樊羽长睫翕动,眼神冷冷地扫过众人,长剑一指,“都退下。”
嗓音细而冷然。
守卫和北月都愣了愣。
坐在屋内的高五早发现了外头的异动。
当发现是面色冷然的樊羽时,他眉头轻轻皱了皱,没做反应。
剑很沉,樊羽得提着气才能举起来,她冷若冰霜,剑指前方,慢慢往前挪步。北月不动,其他守卫跟着也不动。
樊羽就这样提着剑迈过门槛,走入屋内。
高五稳坐不动,两名媒婆却吓白了脸,两人身子往里偏着,嗓音尖细,“这,这,这是为何?”
樊羽瞪了高五一眼,“让他们都滚出去,我有话说。”
没有尊称,没有指名道姓,但高五知道,这话是对自己说的。
樊羽之所以拔剑,是为了保证能有与高五说话的机会。若是她不声不响,高五不耐烦地一挥手,那些守卫肯定会如同提拎小鸡一样把她提走,她恐怕连张口的机会也不会有。
拔剑相向,不为伤人,只为让高五看到,她必须要说话的决心。
果然,高五稍事沉默,大掌轻轻一挥,声音虽低却沉肃有力:“都退下吧。”
两名媒婆贴墙溜边地跑了出去,守卫和北月听令退出院子。
留给两人足够清静的空间。
樊羽依然举着剑,似乎只有举着,她才有底气。她眸光清冷地看着高五,水汪汪的眼睛里氤氲着莫名的情绪。高五稳稳坐着,不动,静静等着她出招。
“我来,有两件事,”樊羽红唇微启,“第一件,解释,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孩子是范朵的,我顾忌她名声,对外谎称是我生的。第二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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