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宇朦拿着证据证词,风风火火奔去了居烛尘身边,洋洋笑道:
“瞧,后宅之事,也没传说中那么恐怖嘛!我这随随便便一抓,便抓到了急于跳脚的家伙,这下,你可得请我去逍遥居销金一回!”
居烛尘正垂眸细看一份卷宗,此案涉及大皇子,不,太子遇袭之事,奈何主犯一直疯疯癫癫,甚至险些丧命,背后的阴谋一直隐隐绰绰,藏于暗处不肯显山露水。
听到杜文书特来邀功,他面上依旧冷冷淡淡,嘴角却是随着对方夸张的表情与动作浅浅上扬:
“请你吃饭喝酒自然没问题,只是你也过于看轻这群女子了。”
杜郎君心中不服,扬眉反驳:
“我何时看轻她们?只是世道所拘,女子能做的事情,到底局限在后院四方天地,影响范围不大,你又何必如此过虑?”
居烛尘深知死党家族虽有小打小闹,父母却是难得一见的鹣鲽情深,不说妾室,屋里连个女婢都不肯多放。
这般环境长大,哪里晓得内宅风刀霜剑严相逼的苦楚。
只是这种内情不好明说,他只得迂回提醒:
“正是被困于逼仄之地,为了活得更好,不得不使劲手段计谋,甚至以命相搏。朝堂上那群臣属尚能为了权势明争暗斗,你死我活,难道后宅女子不会为了宠爱与子嗣前程铤而走险吗?”
杜宇朦自我代入了一番,倒也觉得有理,遂而问道:
“既如此,可要把那位玉姬夫人与那位小娘子抓起来?免得闹出什么事情耽误了你的亲事。”
对于这般可以直接钉死的人,他向来选择简单粗暴的手段。
居烛尘却是摇头:
“不必,且找人盯着便是。现在动她,搞不好我那侯爷父亲会暴跳如雷。”
杜文书哪里愿意放过好时机,甩着手中的证据道:
“有证据呢!到时请昌勇侯看了便是。”
居烛尘只是冷笑:
“他老人家可不看证据,只看女子的眼泪好不好看。到时候玉夫人哭上一场,我这儿子就成了残害庶母的不孝子了。”
杜宇朦不禁目瞪口呆:
“这、这也太偏心了吧!”
“人的心,不都是偏的?”
脑海中闪过如今高坐在凤位之上的娘娘,居烛尘对人心偏颇不置可否,将卷宗卷曲敲在杜文书头上:
“今日且去忙完这桩事务,府中若有其他异动,派人告知我便是。”
又是一堆工作加身的杜文书欲哭无泪,只得将滔滔怨气发泄在各桩案件之中,又是一堆不法之徒落网,瑟瑟发抖于影狩卫的魔爪之下。
贺金枝在精忠报国的协助下,耗费了几日几夜的精血,总算将侯府的账目通算了一遍。
她虽然不愿为昌勇侯打理家事,到底也担着侯夫人的名头,说要研读账本,管家也不敢不为她准备。只是那些心思灵活的小人,早将此事上报到了府中几位暂代中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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