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好热啊,好难受啊。”苏离雨在他怀里呻吟扭动。
嬴禛有些明白了,看来胡逊配的欲药,不完全属于毒药。
苏离雨体内的溟龙血消解了有毒的一部分,但还是留下无毒的药性。
只是药性发作的慢,而且小了而已。
眼见苏离雨小脸儿通红,呼吸急促,哼哼唧唧,嬴禛的坚持再也无法克制。
抬手拉下了龙榻的幔帐。
卧房外忽然传来李晨急报:“玄王,太皇太后身体有恙。”
嬴禛在幔帐里低喝:“怎么个有恙,刚才不还好好的吗?”
心道,这是看他将苏离雨抱回来,气歪嘴了吧?
“绫公主说太皇太后得了急症。”李晨回禀。
“让程婴赶紧去看看!”嬴禛不耐烦,“本王又不是大夫!”
“老奴遵旨。”李晨躬身退了,差人传程婴去怡和殿。
苏离雨双颊如火,娇喘吁吁,双臂攀上嬴禛脖颈,小脸在他怀里磨蹭。
“叔叔,雨儿好难受啊.....”
嬴禛俯下头咬住她娇嫩的唇瓣,翻身而上。
程婴背着药箱急匆匆去了怡和殿。
项月躺在软塌里,手腕伸出幔帐。
程婴伸指一搭寸关尺,身体一哆嗦。
“太皇太后到底怎么了?”项绫问道,“严不严重?”
程婴不敢相信似的又摸了下项月的脉,躬身低头,“太皇太后体内一股极寒气流,应是受了极大风寒。”
“没错,”项月嘴唇已经成了青紫色,“哀家就是觉得冷,冷得似乎要结冰了。”
“那还不快开药!”项绫呵斥程婴。
“喏喏!”程婴急忙应,哆哆嗦嗦起身,伏在案上写了药方。
宫女拿着药方跑太医院去抓药了。
不多时药方抓来,老妪在后厨仔细熬了,项绫端给项月,一口一口喂她喝下去。
项月微微出了些细汗,似乎缓解了许多。
项绫一口气这才放下来。
寻思也许项月真是感了风寒。
否则要是苏离雨的血有问题,那可真是惨了。
次日一早,嬴禛上朝。
眼看朝堂结束,还没见费无忌来。
丞相无故不来上班,也没请假,嬴禛有些龙颜薄怒。
正要着人去相府拎他,小太监失火一样来报:“启禀玄王,卫国御使要拉着费丞相同归于尽呢!”
什、什么?
文武百官一听此言,顿时来了精神。
还有这等新闻?
卫国御使为何会拉着本朝丞相同归于尽?
这里面可有什么内幕可寻?
一时间打哈欠的也不打了,没睡醒的也醒透了。
一个个支棱着耳朵,瞪大了眼睛,等着小太监继续报导。
“这是为何?”嬴禛倏地拧了剑眉,“费无忌怎么招惹虞姬了?”
“说是......”小太监支吾道,“昨晚费丞相留宿在御使房中,今早御使不干了。”
费无忌留宿在虞姬房中?
嬴禛忍俊不禁,“嗤”一声低笑。
百官也开始交头接耳。
“看不出来,费无忌还真行,关键时刻居然能来真的。”
“就是就是,比咱们强多了,咱们最多不就过了过眼瘾吗?”
“虞姬也太不对了,干都干了,怎么又不干了呢?”
“我看是费无忌干的少,人家不过意,这才不干了。”
“哎哟哟,早知道这么容易,咱也去干啊!”
“咳咳!”嬴禛大声干咳两声。
声音小了压不住那些淫声荡语。
百官这才意犹未尽地住了口。
“少府太尉,”嬴禛道,“毕竟是别国御使,你与本王一起去看看,别真出了人命。”
太尉躬身,“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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