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浑身的血迹,又看见娄绮瑜一脸狼狈,下手更狠。
娄绮瑜推着冥熙玄的轮椅往院子里走,看着那满头银灰色的头发,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以后别把昭昭支走,你想要做什么让人去告诉我一声,我府上什么都有。”冥熙玄的声音低沉,微微咳嗽两声,一口黑血吐在手帕上。
“昨天不是好好的吗?已经有起色了,今天怎么又……冥熙玄,如果你再这样枉顾我的治疗,咱们没有必要继续医治。”娄绮瑜愤怒的道。
突然,林雪巧冲出来拦住他们:“王爷,绮瑜,有望还是个孩子,他只有十六岁,如果就这么断了双腿,以后怎么参加科举考试,怎么立足?”
“你养他咯,本王早就说过,得罪本王的人没有好下场,他偏偏不听。”冥熙玄示意娄绮瑜继续走。
庄若芷把唯一的希望都寄托在儿子身上,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受死。她冲出来搂住冥熙玄的双脚:“王爷,求求您饶了有望吧,他……他也是无心之失。”
“无心之失就敢抢王妃的东西,若是有心的,是不是来日要夺皇位啊?对,本王得去宫里说说,请本王那大侄子好好的论断论断,是不是该株连一下,绮瑜,你说说,如果株连三族,咱们俩能不能算进去?”冥熙玄转头,虚弱的看向娄绮瑜。
“皇家除外。”娄绮瑜一脸冷色,看见小鱼儿身上的血她就来气,难怪冥熙玄会大开杀戒。
庄若芷和林雪巧在雨中长跪不起,可是,冥熙玄已经不省人事。
刚回到娄绮瑜房间,他就华丽的晕过去了。
娄绮瑜很是恼火,又是失血过多,又是换了一身新的毒,冥熙玄每次消失,究竟是做什么去了?
昭昭抱着小鱼儿擦拭伤口:“我要报仇。”
小鱼儿擦了药之后,在冥熙玄的怀中呼呼大睡,娄绮瑜轻轻叹了一口气,拿出输血工具,给冥熙玄输血。
影三在外禀告:“王妃,你家父亲有些奇怪……”
娄绮瑜的胳膊上还在往外抽血,对影三说了一句:“进来吧。”
影三进门时心中颇为动容,娄绮瑜这个王妃可比那个圣女好多了,不知道王爷为何?他也不敢问,也不敢说……
“林中庸怎么了?”娄绮瑜问道,将鲜血处理之后又给冥熙玄输入。
影三的目光阴沉:“一会儿你去瞧瞧就知道了,侯府真是深不可测,侯爷也是……捉摸不透。”
娄绮瑜轻笑,还有人这么说林中庸?林中庸就是一个怂包,以前母亲在的时候被压得死死的,之后又被庄若芷一个卖唱的牢牢抓在手里,如今又被一个寡妇若小鹏捏得跟个蚂蚁似的。
要说林中庸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打死她都不信。
“绮瑜啊,你在吗?快去看看吧,早知道侯府里面这么乱七八糟的,我还来做什么,真是让我一个老人家放心不下啊。”林老太太拿着水烟袋,另外一只鞋子都没扣上,扑打扑打的就跑来了。
别看她年纪大,跑得比兔子还要快。
影三也是感叹,到底是庄稼人出身,跑得就是快,如果再年轻一点可以去练习轻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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