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内速来储物室,否则今晚就将你身份公诸于众,陆竹女士。
“看过?”顾少鄞把字条塞回去,举着被撕开口子的信封问。
“没有没有。”工作人员急忙否认,“我只是代为传递,仅,仅此而已……”
他说的诚恳,顾少鄞却没有就此放过他,打电话叫谢建过来处理,自己则代替陆竹去赴字条主人的约。
储物室里刘令之面窗而站,听到开门声,心头狂喜,他自信地转过身来,一边道:“我真是太聪明了,你果然……”
果然之后没有内容,腿已经吓软了。
顾少鄞把门合上,见他一脸惶恐的样子,勾起嘴角那没有任何温度的微笑:“的确,很聪明。”
刘令之要哭了,他明明是让那个蠢蛋工作人员给陆竹传信的,怎么就莫名其妙把这个瘟神招了来,打小他就没少受顾少鄞的欺凌,虽然最后因为他出国,自己总算迎来了春天,但从前的阴影仍旧挥之不去,以至于再喜欢肖若鑫,他也从不在他们组合面前出现。
“你,你怎么在这里……”刘令之朝后退缩而去,无意识地抓了抓窗户边的帘子。
顾少鄞举起信封,取出里面的字条,在他面前展开,慢条斯理地,一下下,撕成最细小的碎末,最后重新塞到信封里,道:“从头到尾,老老实实说清楚,怎么发现的。”
刘令之不想说实话,但耐不住骨子里对顾少鄞有一种天生的惧意,被他可怕的眼神盯了几下,就很没出息地全招了。
他把自己同陆竹的恩怨,以及被谢沐霖拉着登门送钱,到看见陆竹厕所里的姨妈巾,然后回去调查,再在她的储物柜里发现卫生棉的事悉数招了个遍,偏偏最后还要画蛇添足说一句:“我只是觉得没必要说谎,可不是怕了你!”
“呵……”顾少鄞摇了摇头,讥讽道:“五百万都拿不出来,你家老头终于因为年岁太大撑不住家业,要破产了吗?”
“老头那副身子健朗着呢,一天能干五个烤番薯,怎么破产也破不到他身上。”刘令之的父亲刘大国白手起家,从苦日子过来的,对烤番薯有迷之一样的钟爱。
“是吗……”顾少鄞走到另一面窗户边上,眼睛像寒星一般,闪着冰冷的光芒,“我倒是想看看破产之后他身子还能不能那么硬朗……”
刘令之为了壮自己的胆子,咬牙切齿地拔高音调:“顾少鄞,我可没招惹过你!你别想在我家老头那告我什么状!”
顾少鄞懒得同他废话,将装有碎纸屑的信封扔到刘令之胸前:“五百万还给肖若鑫和谢沐霖,我会给你这笔钱。”
说完转身便要离去。
刘令之叫住他,不解地问:“为什么?”
“你这么聪明的人还需要问我?”顾少鄞脚步一滞,又回身警告道:“陆竹的事你胆敢透露出去半句,我会找你家老头谈谈。”
刘令之浑身一个激灵,他家老头也讨厌看见顾少鄞,要是知道因为自己的原因被顾少鄞登上门,一定会打得他找不着家,他哪里敢犯这个险。
这个该死的顾少鄞,在荧幕上一副与世无争的淡漠样子,真正对付起人来,手段却阴得很,他和他家老头都吃过不少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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