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含香,气吐如兰。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丝丝麻麻萦绕玉面粉颈,馥郁芬芳直沁心脾。
南成远上半身压在江雪身上,双臂圈住她的头,十指轻轻拨弄她的秀发。两张脸之间仅保持了一寸的距离,在彼此的眼波中荡漾,渐渐演化成唯一。
最初被他罩在身下,江雪奋力挣扎,想推开南成远。细密声息清晰可闻,雅润甘冽,江雪双手麻软,浑身渐无力气,她自甘幻海沉沦,美妙且惬意。
不想再推开他,也不能让他轻易得手,半推半就是富含技术性的姿态,不好把握。和南成远有肌肤之亲,她有几分期待,也有几分抗拒。
即使来自一开个开放的时空,她也属于保守派,时常在色心与色胆之间犹疑徘徊,何况她的感情之伤尚未全愈。她心理抗拒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就是她信不过南成远,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否值得她托付终身,能否爱她胜过爱钱爱权。
有过一次伤害,曾经的情殇令她痛彻心扉,她不想再有第二次。即使她可以分清爱和欲,抱着只享受身体的态度冲破心理的关隘,可享受南成远的身体,她还欠缺心理准备。这人阴损狡诈赖皮,真让她欲罢不能、欲舍不忍就麻烦了。
“放开我。”
南成远很听话,松开江雪,倒在一边,长吁一口气,说:“真的很累,我要再睡一会儿,等我歇口气,缓过劲陪你做,做多久都没问题。”
难得他这么听话,江雪心理泛起几分失落,交织着几分庆幸,还有几分感动。
“做你的头呀?”
“坐椅子、坐软榻,坐哪都行,干吗坐我的头?”
南成远盯着江雪,目光清亮,笑意在脸上洋溢,眼底隐含浓郁的情愫。他真的很累,但还不至于累到连做某件事都没有精力的地步,只是他现在不想轻易跨跃雷池。这是对她的尊重,同时他也想为自己骄奢放荡的过往画上句号。
去年这时候,他只想得到她的身体,认为把她占为己有,就是果敢绝然的征服。一年的接触和了解,心里的感觉和感情都已升华到一定的高度。现在他不这么想,他想要她的心,与她执手红尘,不离不弃,这才是他人生的巅峰。
江雪坐起来,帮他盖好棉被,压上软毯,拍了拍他的脸,说:“睡吧!”
“你呢?”
“我出去玩,外面可真热闹。”
“别出去,在房里陪我。”南成远拉住江雪的手,在自己脸上蹭了几下,撒娇说:“你要是扔下我一个出去,别想让我陪你做,我保证十天不理你。”
江雪甩开他的手,坐回软榻,轻哼一声,说:“无赖。”
她拿来一本书,靠坐在软榻一角,眼睛在书上,心思却已神游万里。从齐越与南成远同路返京,一路行来,拉近两人的距离,相知的感觉渐渐衍生。与南成远相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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