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谢陟厘整个人被风煊圈在怀里,堵得密不透风,羽林卫只瞧见风煊一身显眼的袍服,立即麻溜地滚远些,不敢再打扰大将军的雅兴。
风煊的喘息极重,仿佛要吸着谢陟厘的唇将谢陟厘整个人囫囵一口吞进肚子里去。
谢陟厘给他这铺天盖地一通亲,险些喘不上气来,脑子里晕头转向,手却牢牢搭住他的脉门——果不其然不对劲,这脉相竟是被人下了药。
“阿煊……阿煊……”谢陟厘吃力地唤着他的名字,想让他清醒一些。
明净的秋月将清冷的光芒晒在风煊脸上,风煊的眸子已是一片狂乱迷濛,但她这两声像是将他的神智唤回来了一些,他整个人顿了顿,然后,腾出一只手来握住了匕首的刃口。
剧痛让他获得了短暂的清醒,眼的狂乱暂时退去,他拉着谢陟厘大步向朝瑞殿去。
谢陟厘一面走一面开医箱,掏药粉、撕纱布,全亏战场上跟阎王爷比过手速,这会儿走路包扎两不误,一气呵成。
只是这时候她才发现上面不止一道血痕,这才明白之前匕首上的血痕是怎么来的。
风煊的脸板得死紧,颊上一片妖异的红,如火烧火燎一般
谢陟厘把脉的时候就发觉这药力不是她当初配出来的壮阳药可比,性烈至极。若不及时纡解,怕是出事。
风煊只觉得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被煮沸了,在血脉里奔流冲突,似要破体而出。
方才那一刀换来的清明慢慢退却,两耳开始嗡嗡作响,脑子又开始浑沌起来。
忽地,他被谢陟厘推进了一扇房门内。
风煊头脑昏沉,不知身在何处,约摸晓得是一处空置的宫室——后宫妃嫔虽多,但架不住皇帝喜怒无常,这一处的主人很可能晚上还在承恩,第二天清晨便没有性命。
“去……去朝瑞殿……”风煊吃力道。
只有朝瑞殿才是安全的,无论他身处后宫哪一处,太子的人都有法子把皇帝的女人送到他身边。
“来不及了。”谢陟厘声音平静,实则心砰砰直跳,她用力咽了口口水,搁下医箱,“我、我得帮你。”
“不行……不行……”
大颗的汗从风煊的额角滑落下来,脖颈上已经沁出了一粒粒的汗珠,风煊别过头去不看谢陟厘,每多看一眼都会让他的痛苦更甚一分。
偏偏谢陟厘像是个不怕死的,说干便干,抬手就来。
“谢陟厘!”风煊怒喝一声。
“嘘……”谢陟厘低声道,“别把人引来。”
说着就把风煊的腰带解了下来。
风煊要疯了,他用力抓住了谢陟厘的双肩,掌心的伤被挤出血来,疼痛像利刃一样劈进脑海。
脑子终于又利索了起来,风煊几乎是咬牙切齿:“不要胡闹,我绝不会用你来当解药!”
“可你总这么硬着不好。”谢陟厘带着一丝大夫独有的客观与冷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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