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是没看见什么魏三。”
为叫六小姐安心,静丫头又对七小姐们故意说:“倒是后来走过去的那个人跟魏三很有几分肖似,只不过此人下颌处有一粒黑痣,魏三可是没有!”
此言甚好,六小姐听后,果然神色见缓,过一时软软地问:“果真此人下颌处有痣?我竟不记着!”
“可不,老大一粒黑痣!”
六小姐轻轻叹了一口气,口上说是我自己作怪了,神色却还是有些犹疑。
这日回家后,小姐们送六小姐进房安歇,待她神色转回正常,才放心告退。
回到七小姐闺房后,月儿问静丫头:“果真你看见那个人长有黑痣么?”她看出静丫头是为了安慰六小姐才那样说的。
静丫头道:“我哪里见什么黑痣呢?通是连那个人的脸都没来得及看,六小姐就已经昏倒了!”
月儿哦了一声,说:“我料你是诌来的话。”
七小姐在一旁说:“不拘真话还是假话,反正对付过去得了,原就是六小姐臆造!”
“那又怎见得?”月儿问。
七小姐笑了,尖尖食指在她脑门上一戳,说你呀,也糊涂了不是?不是臆造,难道真是死人复活了?
静小姐也轻轻地叹道:“六小姐最近太过焦虑,身子虚的很了,今晨还跟我说头晕呢……”
七小姐说:“不晕才怪!不睡觉,丫头琉璃说,整夜听着她咳声叹气呢!”
原来,六小姐下月就要出阁了,男方是望族子弟,虽然年岁不大,却名声不佳,有说捧戏子,有说狎妓,虽然没有抽大烟的名声,却瘦得一把柴样,她们暗地里猜是玩得太凶,淘坏了身子,有了什么脏毛病也不一定。
“我告诉你,”七小姐说,“设若不是婚姻这件事吃了亏,六小姐也不会同咱们出去疯,她向来是这个家里的乖乖女,怎么肯瞧得上咱们这样闹,你们难道不觉着反常?”
月儿没有言声,但是她知道六小姐是无处排遣,或者也是试图寻找反抗的门径,可是她那个性格实在不可能拯救自己!虽然这桩婚姻叫她醒悟了些什么,但是她已经被礼教束缚的太深了,想跳出去是不可能。
静丫头也不言语,一味神色凄然地倚着窗,过很久才叹息着说:“可怜她一生好洁非常,到末后却……”
七小姐更是惋惜的无以言表,正话反说道:“不可怜她!她是自找!该!”
又说:“长着个嘴,只用来吃饭,正经事上大气不敢吭一声,抗议几句怕什么!劝她多少次了,只是落泪,通是没个响亮话!换做是我,悔婚没商量!老爷不答应?不答应我哭、我闹!哭闹不成,还有办法——逃!”
静小姐不由笑了,“说得好!我倒要看看你自己的事怎样对付!”
戎家最近正替七小姐考察姑爷,这早不是新闻了。
月儿也道:“这是怎么了?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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