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四爷不大去,那么我去也没什么,只要别遇上罗副官。”
五小姐说:“那位罗副官倒也不是常去,只是在那里边有个‘好人’,八成儿还要娶回家的。哎,罗副官有家室了么?”
月儿说仿佛是有的。
静小姐不关心什么骡副官驴副官,打断她们问道:“四少爷也跟别人跳舞么?”
“跳舞算什么事!如今社交公开,自然跳呀!”
“那……”静小姐似乎要问什么,却看了眼月儿,没问出口,拐弯说:“男人去风化之地久了,可是要染上坏习气,月儿你该管他一管呢。”
别人一听,都笑了,七小姐笑斥道:“倒好像四少爷也有叫别人管的时候!他不管别人就够好了,不是我说。”
月儿对此话一笑置之,故意说:“叫四奶奶管他好来,我这样一根葱似的弱小,拿得住谁来?”
五小姐笑骂了:“狗!骆驼倒大,钢针倒小,一针扎下去,拿得住住的!”
一边说,一边大家笑得花枝乱颤,门外有脚踪声,只听有人压着嗓子说:“三三、三三,八爷叫你去装烟,你走得开么……”
不等话毕,屋里的五小姐就斥出声:“三三回来!”
三三连忙进来,五小姐道:“蒜大的东西,横是不成器,放着那么多烧烟的不使,巴巴儿来唤你去装烟,你手上有蜜是怎的!不许去!”
月儿和静丫头对视了一眼,想到之前园子里的事,都默默移开了眼。
五小姐又叫外头的人进来,外面一个大脚丫头提着湿漉漉的伞,低着个脑袋瑟瑟地移进来,五小姐劈头劈脑给了一顿好骂,没好气地打发去了。
这一来众人甚觉扫兴,觉着五小姐什么都好,唯是待下人不善,同没个大家小姐的和气劲儿。小姐们各各要歇了,五小姐也就起辞回去。
月儿同九小姐入了里间的铜上歇息,那大铜辉煌夺目,上挂着湖水色秋罗帐子,用银帐钩挂着,上面铺着四五寸厚的虎绒春秋毯,叠着一条水红绸被和一条葱绿绸被,通像她过去在父母家的闺房,看着就舒心。
她除了里衣卧上去,丫头菊子替她搭了水红绸被子,本来阖眼就要眠过去了,怎料七小姐和静丫头在隔壁厢哗哗笑起来,过一时,静丫头穿着长及脚踝的睡袍撞开门跑了进来,一面笑跳着一面叫:“九妹、月儿、快救我……”
话没说完,七小姐捏着粉拳笑骂着追进来,循着静丫头的胳肢窝搔个不停,静丫头触痒难耐,直是讨饶。月儿跟九小姐好容易才劝开来。
原来,静丫头方才拿司马小楼打趣七小姐,不小心说了一句极脸红的话,把七小姐羞得无地自容,俩人因此笑闹起来。
月儿一听是这个缘由,就笑道:“七丫头总赖别人提司马小楼,其实心里还不知有多愿意呢!”
“好哇,你也学得这样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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