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不要去寿宴上,招待罢三公主再说。
月儿已是鬼上身,神魂不清,乖乖就跟着他走了。
三公主十分扫兴,哪有携姨太太招待客人的,无形中客人也低搭了。不过这种情绪也不便表现出来,依旧盈盈含笑,进入雅厅后,她颔首告退,先随服务生去洗手间补妆了。
月儿也要去,四爷唤住了,“你不要走,你坐下。”显然是有话要说。
这时罗副官喊声报告进来,手上拿着什么东西,想是要让四爷过目,四爷一面在餐桌前坐下,一面说:“副官要仔细,有东西不能这样明着拿出来,偷东西的人来了。”
罗副官不明究里,月儿却满面通红,臊不搭地就近在沙发上坐下了。
罗副官退出后,四爷招手叫她过来,“坐那么远能吃着饭么?来,挨四爷坐下……来呀……等我拉你么……”
月儿挪了过来。
四爷指着身边的椅子叫她坐下,说:“你这孩子也是不晓事,偷谁不好,偷四爷!再这样,两口子做不成了,你去吧,不要了。”
月儿忽然心上松了许多,她不怕四爷挖苦,不挖苦才是要跟她来真格的。
四爷说:“以后响雷响炮仗,你别要说怕,说一次,我打你一次。你哪里是个胆小的!”
他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只钥匙,是她昨夜昏倒时落到书房地上的,四爷问:“哪儿来的?”
“城隍庙上花钱打的……”亏她在城隍庙见过修锁打钥匙的地摊儿。
算她侥幸,四爷正所谓是千虑一失,或者是根本不把此事当回事,轻易就叫她混过去了。
见她怯怯的,他伸出食指抬起她的脸,端详。长睫毛上一双欲眠似醉、带愁带梦的大眼睛,仿佛给昨夜的事纠结坏了。
“没睡吧?”他好气又好笑地问,倒像个慈父。
月儿见状,一点不怕了,完全可以确定事情没有她想象的可怕,她却就势来了个恃而骄,挣开他的手说:“我父亲的事你推着不办,是什么心机……”
四爷不理会,解开戎装领口的风纪扣,说:“孩子气,你怎样知道四爷不在办,不出一月,事情就结了,你等信儿罢,四爷说一是一,说二是二!”
又说:“上次在医院就要告诉你这个消息,谁知道你是那个鬼相,天不亮就躲阎王似的跑了!”他这样一说,已是冰释前嫌,毫无嫌隙了。
月儿也松了气,想父亲的事真个再有一月就结了么?许是心情松懈了下来,头脑也平静了下来,心想三公主告黑状又怕怎的,她又没有实根根的证据抓在手上,光凭一张嘴说出来就算数么,自己可以不承认的,再不然可以说是七小姐的朋友,见面说说话也不犯着什么吧。
是啊,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吗?全是自己太过紧张,把事情想复杂了,自己唬碎了自己的胆!
“愣看什么?那天抽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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