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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七小姐房间后,七小姐有些促狭,嘻嘻笑地偷看月儿,说四爷跟那条‘鱼’跳舞是免不了的,可是,他的大手该往哪儿搁奈,哎呦,那光溜溜的雪背,白得跟银子似的……
月儿倚着静丫头的肩当枕头,听她这么说,也只是笑,孩子似的了无心机,仿佛晓不得七小姐在酸她。
倒是静丫头偏过脸来问肩膀上的人:“四爷几时出院的,怎就没听你讲过,我当四爷还在住院呢。”
月儿正要说我也不晓得,听见外面有人唤菊子,问:“月姨在七小姐这里么?”
听出是海青的声音,月儿起身推开纱窗道:“海青什么事。”
海青抬头看见她,躬了躬身道:“四奶奶请您过去一趟,着小的来唤。”
她心想又有什么事,口上说:“就来。”
作别小姐们出来,一面沿花径向东楼去,一面想四奶奶唤她何事,是不是又要使她去找四爷?转而又想到四爷,刚刚静丫头问四爷几时出的院,她倒真愣了一下,是啊,四爷几时出院的?
她横是想不到那天四爷与她同一日离开医院。
此时想到最后一次去医院距今已有十多日,这十多日四爷一个电话没有给荷花池来过,也没有着罗副官回来传什么话。单是有一天下大雨,忽然赶来两个勤务兵,想是怕荷池涨水才派来的。
以她对四爷浅显的了解来看,四爷目前这个态度,是对她有气。
五小姐常说:我们四少爷心大,处处让人,尤其你,简直给他容让坏了。
奶娘也说:“四爷连下人都不得罪,真是宽大。”
这些话实在有失偏颇,四少爷真的就那么有容乃大么?这个她还真不敢恭维,或者说他对谁都可以容让,独是对她不能宽大。她一旦惹得他狠了,他比谁都会闹情绪,这十多日不露面,便是又恼了她。笃定如此,差不了。
心里嘀咕着,不觉已经到了东楼,进去后,四奶奶正在听电话,见她入室,马上挂了机走上来。
“映月,你来,”四少奶奶一面唤着一面在沙发上坐下,并说:“你坐。”
说着划了火柴燃了一支烟,心事满腹的样子。
“你坐你坐。”四奶奶将火柴向茶几一丢,蹙眉吸了一口烟,然后夹烟的手指去摁住了眉心,闭上眼,也就不动了。
许久不说话,后琅叹出一口气。
唉——深深地叹了一声,道:“你怕还不晓得,四爷外边有人了。”
月儿一怔,心想数小时前五小姐才说四奶奶梦见这种事,怎的此刻的口气倒仿佛不是梦到那么简单。
果然,四奶奶开始说话了,是吴副主席的小姐在追求四爷,并且大张旗鼓毫无顾忌,认识不过才几日,就坐飞机追到了北平,昨天四爷返沪时,又跟回了上海。
月儿一发不解了,不过才几个小时,四奶奶何以这样快就已经连人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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