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软龙似的飘了过去,不是徐来是谁!
可是这不是最惊讶的,最可怪的是徐来入更衣隔间的刹那,她的手与那位侍应生飞快地交握了一下,月儿一怔,分明看到有一个纸团从徐来手中转到侍应生手中。
她蓦然有些疑诧,不该再看下去,但还是忍不住向那侍应生多看了一眼,该男子身量不高,留着小平头,一身舞厅制服打扮,但是令月儿疑惑的是,他的眼神格外沉着,绝不像寻常侍应生的目光……
她想尽办法从更衣间旋了出来,回到舞厅后,心跳依然狂乱,知道自己撞见了不该撞见的事,好在没有给对方发现,否则无意中又树了敌。
她催促七小姐走,恰司马说家里最近有新的电影片子,请几位小姐赏光,她便自作主张地应下了,走得及时,侥幸没有被徐来撞见,出门时回头扫了一眼,脂光粉艳的徐来恰恰由过道里摇了出来,她急忙转回脸去。
出得米高梅,司马提议说小姐们不必叫车,坐他的车子便可。
七小姐说给人看着不好。
司马竟是早有准备,说他的车子在后弄,那里清静无人,又非常近,只消一分钟便到。
也不晓得是司马有神力,还是小姐们全是鬼附身,通是没有拒绝,乖乖随行到了后弄。
司马的跟班真多,但轮不上哪个讲话,春娇早就赶上前去呜哇瞎指挥,还不待反应过来,小姐们就坐进了前面一辆车子。
回头看看,月儿竟又被孤立了,小姐们反应过来要下车,却见月儿已经俯身上了最后一辆车。
倒是司马不过意,其实他也被孤立了,尴尬地说:“哎怎么……”
看看前头车子已经起动,他只好上车,颇抱歉地说,“弄错了弄错了,该请小姐们同坐一辆车……”
话这样讲着,偷睛扫一眼月小姐,她娶不见怯,随手拈了一份报纸,垂首而阅。
司马也就放下心来,刚要说什么,月小姐却忽然盯着报纸说:“真是怪事,”说着,拿报纸给他:“你看你看!”
原来,是一则结婚启示,并不稀奇,稀奇的是:男方在启示中郑重声明将永远遵守一夫一妻,誓不纳妾!
司马阅后把报纸双手还给她,笑道:“你可知这位新郎龙问鼎是谁?”
“谁?”
“是我三姨夫的四舅父的妻外甥!”
月儿微笑,似乎蓦然将徐来一事抛到脑后了,她道:“一夫一妻是真好!”
“可不是,而今三从四德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夫妻双方应该建立在人格平等的基础上。既然女子只能嫁一男,男子也合该只娶一妻,且妻子绝不是丈夫的附属品,妻子应该是丈夫的知音才是。”
说出这番妙论,绝不是司马口才好,实是从昨天就开始背诵这段话,不想这么快就有机会念出来。
此话妙哉!月儿报纸也不看了,一双晶眸只管凝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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