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块,那又怎么会去偷一个戒指?
看着这个金光闪闪的戒指,祝文才浑身上下有如遭受千万道闷雷打击,整个人伤痕累累。
“不是我偷的,真不是我偷的!”
祝文才破防了,大声高叫,声音变得嘶哑。
就在这时,一个少妇走过来看了看,面红耳赤的叫道,“祝文才,你这个变态,你你……”
少妇身材丰腴,走路时翘臀一摇三摆。
此时,她指着祝文才,娇躯不断颤抖。
另一位少妇走过来扶着她说,“妍姐姐,怎么了?”
那少妇妍姐姐咬牙切齿的说,“这这个祝文才竟然偷了我一包姨妈巾……”
此言一出,现场瞬间变得一片寂静。
人们的目光看向那个公文包。
里面赫然放有一包名牌姨妈巾。
包装袋上写着:超柔超薄透气贴身夜用,不怕翻转,吸水力强。
还有一句广告词:给你更多的保护。
竟然偷姨妈巾?
现场诸人嘴巴一阵抽搐,感到三观在这一刻碎尽。
那少妇气得娇躯颤抖,众人看着那姨妈巾顿时一阵恶寒。
“不不不,不是我,不是我,我我不知道……”
祝文才语无伦次。
少妇从皮包里拿出那包姨妈巾,恶狠狠的瞪了祝文才一眼走开了。
祝文才感到整张脸火辣辣的。
今晚可是江南市的风云商会,本地商业大佬还有省城少量名流参与,在这样的场合,他偷了人家金戒指就已是社死,没想到还偷了人家妇女每个月都要用的姨妈巾。
许多人看向他的目光都变了味道。
特别是现场不少女人,看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变态。
本来肆无忌惮想让天下大乱的赵玉这下子不敢出声了。
作为女孩子及一个大家闺秀,实在不敢在公众场合点评这种事。
张雨装作一脸震惊的叫道,“卧槽,祝少爷,我没想到你还有偷人家姨妈巾的习惯啊!”
“没有,我没有!”
祝文才都快要急哭了。
“祝文才,没想到你竟然连妇女用的姨妈巾都偷,这口味太重了。”
“祝家大少到底经历了什么,绝望到要去偷人家的姨妈巾?”
“匪夷所思啊,竟然有人喜欢偷姨妈巾,偶滴乖乖,这种人真是欲壑难填。”
“在座的各位都查一下,会不会丢失了什么类似底裤、丝袜之类的东西,有的话快问问祝大少放在哪里。”
“卧槽,恐怖!”
不少人在私下交流,几位来自省城的名流指着祝文才大笑。
看着众人有如在看变态的鄙夷目光,祝文才无地自容,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有人诬陷我,一定是有我诬陷我!”
祝文才大叫。
张雨淡淡的说,“人证物证皆在,你还想要狡辩?”
“是你,废物,一定就是你干的!好你个废物,你太缺德了!”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祝文才指着张雨放声大喝。
刚才苏迎春将血玉放进苏映雪包包里,后来不翼而飞,然后变成放在苏迎春化妆包里。
现在,张雨的金戒指还有一包姨妈巾从他的公文包里被众人看到,祝文才哪还不会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难怪这小子指着自己说偷了他的金戒指。
这是被人做了手脚。
想到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被人说成是偷了姨妈巾的变态,祝文才气得差点就要吐出一口千年老血出来。
“祝文才,你连姨妈巾都偷,现在还要倒打一把?”
张雨鄙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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