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性感的大丝袜给我们,无颜六色的。
你干啥?
我愣了,问道。
戴脑袋上啊,电视上的警匪都这么演。
为啥要戴脑袋上啊?你是去抢银行?
咱们这大大小小也算是个绑票,不整的专业点嘛?
干这种事,我们不会觉得有啥大问题,毕竟我健洲叔的关系在这里,报警也多也是个斗殴,我们都没太当回事。
正因为如此,有了这些人的保护才使得我们逐渐开始得意忘形起来,以至于后面干的事越来越过分,这个暂且先不说。
不打了,太他么热了,这鬼天气,真毒,老子就不是后羿,说啥给他呲下来。
王伸这帮人打篮球都打累了,一个个准备要走了,他的一个好兄弟正在脱裤子尿尿,对着太阳的方向,做着春秋大美梦。
你丫的别一会太阳给你呲下来,小妞给你烤焦了。
王伸一乐,拧开矿泉水瓶子,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伸,上会儿网去?
不得了,我回家冲个澡,约个娘们,准备用爱感化感化她。
哎,秦子晴你真不准备处了被,那哥们可追了?
你嫌弃你就追,无所谓。
妥了。
等到这个人走后,我跳下车,从背后拍着下他的肩膀:王伸吗?
咋的?
咋你妈!
我们直接将校服套他脑袋上,摁在地上一顿打,打完就给拽车里,开往郊区。
这里平日里几乎没什么人,周围都是废弃的小房子,就上次丫丫开车给我仍的那个地方。
我们将王伸五花大绑,我拎着棍子对着他的身子咣咣一顿打,毫不留情的那种。
他蜷缩着身子,脸上的表情及其痛苦狰狞,他以为我是帮钟不传他们才来教训的他。
于是他说:昊延,咱们上次的事情不是已经谈和了,酒都喝了,你就来报复我?
钟不传拧了一圈脖子,发出嘎嘣的两声清脆声响,委屈的说:这次还真不是因为上次的事,而是你睡我大哥女人的事。
好吧,钟不传又开始装犊子了。
你大哥的女人?
他眉头一皱,紧接着看向我:张耀阳。
呵呵。
我冷笑两声,抬手又是一棍子,我听见卡蹦一声,也不知道手指头折了还是咋的了,他啊的大叫着:疼,疼,疼。
我不解气,慢慢的蹲在地上,从兜里拿出一个剪刀,说道:小伙长得还挺帅,陈业兴,陈辉你俩给我摁住他。
你要干什么?他惊恐的看着我,脑袋被他俩摁的死死的,我拿着剪刀在他面前比划两下:你以为秦子晴是你睡就能睡,是你玩完说甩就能甩的人吗?男人,做什么事是不是得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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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我抬手就是一嘴巴,眼睛瞪的猩红:说话!
他哆嗦了:我跟她是有原因的。
哦?原因?你睡她,打孩子,堕胎,你说说看,是什么原因?
他沉默片刻,组织语言说道:我也不想发生这种事,可是我们这么小,孩子不堕胎,又能怎么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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