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下来,慢慢走回来,就坐在了我旁边。
我睁开很细的一道眼缝,注意到她表情很痛苦,眼泪夹着血水,把脸哭花了一p;嘴巴张得很大,像是要嘶嚎,不过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安静一小会儿,傻丫就继续哭,等哭过后,就再沉默;这样反复的折腾着,像是没休没止似的,一直折腾了很久,还没有消停下来。
我被她折磨的快要疯了,妈b的,要是哭,你上一边哭去啊,坐在我旁边儿,这算怎么回事儿?
我紧咬着后槽牙,强忍着,又努力控制好身子,不让她发现我在颤抖。
我在心里面求爷爷告nn,心说这脏东西可千万别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y婴不在身边,我又带着铐,随便她想咋整,都能弄死我。
我正在祈祷着,突然间,傻丫腾地一下站起身子,变得暴躁了起来,走过去抓住铁栅栏,把脑袋咣当咣当往上面磕。
这下,关押室不再安静了,哐哐的响声,沿着安静的走廊,传出去老远。
我知道,派出所里不可能没人,肯定有值班的;不过傻丫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还是不见一个人影,就像是他们突然聋了,啥也没听到似的。
发狂了好一会儿,傻丫就突然来到我身前,哈腰探下一只手,像是拎小j儿似的,把我拎了起来,随后轻轻一甩,我就撞到了一侧的墙壁上,在暖气p上一磕,才落在地上。
“唉呀妈呀!”
这下我装不下去了,疼的撕心裂肺,撞墙时,我被孙海山踢疼的地方,都传来剧烈的痛楚,那种疼痛,像是突然间被放大了十倍。
我也就来得及发出这么一声响,而后感到脖子一紧,傻丫的手就卡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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