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溪却觉出了不对劲。
有些携着相机前来的人,镜头几次三番对准的,并不是画作,而是……他们。
孙闻溪正要发作,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呼:“孙少。”
孙闻溪回头,只见吴铮站在不远处,眉眼间半是惊喜半是激动。
和吴铮的激动不同,孙闻溪的表情堪称漠然,他冷冷地瞧着吴铮,蹙眉道:“你是哪位?”
一瞬间,吴铮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孙少,那日在大世界,我陪过你。”
孙闻溪蓦地笑了:“那日我喝得不省人事,还多亏了你们送我回家。”
言下之意那日自己只是喝多了,最后被人送回了家,无事发生。
如此一来,吴铮倒不知该如何接下去,脸色尴尬地站在那儿。
这时,夏景生主动挽住了孙闻溪的手:“闻溪,我想到那边瞧瞧。”
他这一开口,孙闻溪和吴铮都惊了。
尤其是孙闻溪,被一个挽手弄得云里雾里。
记者的镜头再也不作掩饰,将孙夏二人挽手的画面彻底定格。
倒是吴铮孤零零地站在那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第三十九章
孙闻溪任由夏景生挽着走,直到站定了,才发现眼前压根儿没有画作。
看着夏景生抿成一条线的嘴唇,孙闻溪轻声问道:“景生,你这是……生气了?”
夏景生蓦地回神,下意识松开手。
他心跳得厉害,还有股子说不出的憋闷感。
那种感觉,就跟儿时自己心爱的玩具被人抢了一样。
近日坊间种种传言,都说像孙闻溪这样的男人,主动缠上去的大有人在,身边永远不缺莺莺燕燕。
今天来一个吴铮,明天保不齐再来个黄铮。
每次听到这样的说法,他总是很难受,情感上迫不及待地想向孙闻溪确认什么,理智上却不容许他更进一步。
还没等夏景生弄明白,这般患得患失的心态究竟意味着什么,孙闻溪已经主动解释:“景生,我心悦你,天地可鉴。此刻我向天起誓,若有半句虚言,就叫我……”
话未说完,便被夏景生止住了:“这种话,怎好胡说。”
“那景生可信我?”孙闻溪一脸期待地看着夏景生。
“我信。”
夏景生的回答,让孙闻溪双眸一亮。
他顺势揽住夏景生的肩,将人带进怀里。
夏景生浑身一暖,跌入了一个带着男士淡香的怀抱。
很是生涩地,他慢慢放松了身子,把头靠在孙闻溪的肩上。
感受到他的回应,孙闻溪的一颗心前所未有的激动,将人揽得紧紧的,努力将这一刻延长。
直到听见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孙闻溪才缓缓松开手臂,可衣袖却被人拉住了。
夏景生深吸口气,轻声说:“我……不愿看见你和别人在一起。”
孙闻溪一怔,旋即一阵狂喜:“我没听清,景生,你再说一次!”
夏景生又说了一回,只是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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