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的何开聘终于安静下来。
“开聘这是怎么了?”何铭恐慌道。
“消停下来,睡过去了。”夏景生说,“这娃娃身上残存着孩子的一丝怨念,如今怨念已消,那个孩子与你们何家的缘分也已尽了。从今往后,你们桥归桥,路归路,再无干系。”
何铭只关心何开聘的状况,哪里有心思去管那孩子,嘴上顺势答应了,眼睛却一刻都没离开过床上的人。
半晌,解决了心头之患的何铭亲自给夏景生上了茶:“贤侄,究竟是谁如此歹毒,借那讨债娃娃害开聘的性命?”
夏景生沉吟片刻,开口道:“荷娘一事,还有谁知晓内情?”
“除了少数几个下人外,无人知晓。”何铭将知晓内情的下人都叫至前厅。
夏景生一一瞧过去,均无异常。
他略一皱眉,摇了摇头。
“怎么?”孙闻溪见状问道。
“讨债娃娃身上被下了诅咒,下咒之人会被反噬,遭反噬者双目赤红、脸色蜡黄、肌肤溃烂、头疼欲裂。”
“双目赤红、脸色蜡黄……”孙闻溪口中念着,忽然抬眼道:“是他?”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丫鬟慌慌张张地朝前厅跑来,一叠声道:“不好了,大少爷昏倒了。”
瞬间,夏景生明白了孙闻溪的意思。
“你是说……何开晟?”
何开晟的确是双目充血,脸色蜡黄,夏景生以为他为筹备商会活动操劳,并没往下咒的方向想。
孙闻溪:“何开晟取名片时,我看见他钱夹里有一张破损的照片,现在想起来了,照片上的人正是荷娘。”
“何开晟和荷娘认识!”夏景生眉头紧锁,隐约有了些许头绪。
“将相片放在钱夹里,只怕不仅认识,荷娘对他而言,还很重要吧。”孙闻溪道。
两位少爷接连病倒,何家已经乱作一团,下人用春凳将何开晟抬回房。
夏景生一探脉象便蹙紧了眉头。
何开晟正值青年,可脉象却不见丝毫朝气,身子亏损得厉害。
夏景生将他的手掌展开,一旁的何铭惊叫出声:“怎会这样?!”
在何开晟的生命线处,平白地多了一道口子,创口极深,不像是被利器所伤,倒像是自个儿裂开的。
原本顺顺当当的生命线,就这样被截成了两半。
“可还有救?”何铭挪开眼,颤声道。
夏景生轻叹一声,摇摇头:“反噬无法可解,何开晟如此是逆天而行,必遭天谴。幸而何开聘保住了一条命,他才罪不至死,不过身子上的毛病,是不可逆了。”
换而言之,一个大好青年从今而后如同垂垂老矣的暮年之人。原本被寄予厚望的何家大公子,就这么废了。
何铭怎么也没想到,害何开聘的人,居然是他一直倚重的养子,心下又痛又悔,拿拐杖在地上猛戳了几下,到底还是没能撑住,两眼一阖便向
请收藏:https://m.pfmss.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