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难人人有责,怎么能只让皇帝陛下出钱呢?你们城里的贵族只要稍微意思下不就有了?弄不好还会有盈余呢。”
弗兰克思为难道:“这怎么可以,这不行的!”
布鲁斯佯怒道:“你个混账东西,老子给你出主意你还不乐意!来人,把这老东西丢出去,让他回去好好想想!”
手下不待弗兰克思辩解,抓手的抓手、扛腿的抗腿,很快就把他丢出了军营。
弗兰克思在地上躺了半天终于找齐了三魂七魄,回头可怜巴巴地看了一眼依旧挂在旗杆上的肖恩,灰溜溜地回了城。
马文·威尔莫特国王听了弗兰克思的报告后不由大怒:“我要与他一决...”话没说完就被城外传来的阵阵哀嚎之声和隆隆鼓声打断了。胡乱地扒拉着自己的大胡子懊恼地坐了下来:“你明天再去一趟,就说我答应了,但金币只能给两万、银币三万。至于肖恩...你去问问汉萨家族愿意出多少钱赎他,他们出多少我便补多少,一定要把肖恩完完整整地赎回来!”
弗兰克思躬身领命。
第二天一大早,弗兰克思带着随从再次来到布鲁斯军营。结果守卫把他领到操场上后告诉他布鲁斯还未起床,让他在这等着。弗兰克思还以为能有张椅子,结果就这么在操场上站了一上午。
闻着营中飘来的阵阵肉香,饥肠辘辘的弗兰克思愈发后悔当日为什么要提出谈判!不知又过了多久,昨天给他倒酒的小兵终于带他去见布鲁斯。
布鲁斯拿着羊腿狠狠地咬了一口,指着昨天那张缺了角的桌子说道:“诶呀,子爵大人又来了,可是想通了?请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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