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酶链反应,以便取得足够的基质。不然的话,就算取样有反应,我们也看不到荧光反应。这需要时问。”
杰克结结实实挨了一通训,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呆呆地望着写字台后边的墙壁。尽管已经到了午餐时间,可他一点也不觉得饿。
杰克决定给市里那位病理学家打个电话,他很想知道那人对这次流感病例有什么反应;杰克估计自己能给这位病理学家提供一个重新树立权威的机会。
杰克从全市电话号簿上查到了号码,便打了这个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位秘书。杰克要求与阿贝拉德博士通话。
“您是?”秘书问。
“斯特普尔顿大夫,”杰克真想说得幽默中带点讥讽,但他好歹压住了这种诱惑。杰克知道阿贝拉德为人十分敏感,他本来很想说自己是市长或者卫生部长。
杰克一边等,一边漫不经心地卷着一张纸条。到对方电话又拿起来的时候,杰克意外地发现竟然还是那位秘书。
“对不起,”她说,“阿贝拉德大夫要我告诉你,他不想和你谈什么。”
“告诉那位名医,我真佩服他的成稳。”杰克说道。
杰克乓地一声摔下电话。他的第一印象是正确的:那家伙不是人。杰克的焦虑中又多了一分愤怒,他更加无法忍受自己眼下这种无所作为的状态。他如同一只困在笼子里的雄狮。他必须做点什么。此时他想干的是抛开宾汉的禁令,到曼哈顿总院去看个究竟。如果去了,他又可以和谁谈话呢?杰克在心里将总医院那边认识的人列了一个名单。他忽然想到了凯西-迈克拜恩。她待人热情开朗,说话开诚布公,又是在传染病控制委员会工作。
杰克抓起电话,要曼哈顿总院。凯西不在办公室,杰克便给她发了一个传呼。她是在餐厅里回的传呼,杰克听到电话里有那里常有的说话声和杯盘相碰的声音。杰克做了自我介绍,并对打扰她用餐表示了歉意。
“没关系,”凯西和蔼地说,“有什么要帮忙的?”
“你还想得起我?”杰克问道。
“那还用说,”凯西说道,“克利先生和齐默曼大夫对你作出那样的反应,我还能忘得了?”
“我在你们医院得罪的似乎还不光是他们几位。”杰克承认。
“发生了那么些个传染病,大家都变得疑神疑鬼的。”凯西说道,“我不认为是哪个人的事。”
“听着,”杰克说道,“我很担心那几个病例,想过来和你当面谈谈。你看怎么样?不过这事只能你和我知道。这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
“不,没什么,”凯西说,“你打算什么时候来?我今天下午大部分时间都有会。”
“现在如何?”杰克说道,“我午饭都不吃了。”
“凭你这份投入,”凯西说道,“我还能拒绝吗?我的办公室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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