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的亲生孩子,把领回来,补偿缺失了二十年的关爱与教育。”
洛振铎听着庄白桦的话,傻傻地愣在那里。
庄白桦扶着,让坐下,继续说:“我知道这很艰难,但你挺住,不能倒下,等找到孩子,你还弄清二十年前的真相,仇报仇怨报怨。”
庄白桦是出了名的老好人,但不等没原则,换人孩子这种犯罪的事,支持所受害人追究责任,给犯罪分子最严厉的处罚。
洛振铎还在呆,好歹稍微冷静了一点,庄白桦见似乎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这继续询问最开始的问题:“洛夫人带溪音去做亲子鉴定,说现了端倪,知道些什么?”
洛振铎目视前方,沙哑地开口:“没具体说,只是执意做这个鉴定。”
的眼神渐渐恢复清,庄白桦刚说的那些话,像洪钟一样,震醒了,停滞的大脑慢慢新开始思考。
洛振铎回忆起母亲的反应,迟疑地说:“我怀疑我母亲知道我亲生儿子的下落,只是因为某些原因,没确定。溪音的亲子鉴定报告一出来,看过结果之后就急匆匆地走了,一定是找人调查去了。”
“这就对了。”庄白桦说道,“先把孩子找到,再谈下一步。”
只能这么劝洛振铎,否则洛振铎陷在痛苦的泥沼里,可能一蹶不振。
庄白桦想了想,又问了洛振铎一个问题:“溪音在十五岁的时候做过大型术,那时候你们没现不对劲吗?”
洛振铎摇摇头:“没,近亲不能输血,我们根本没往那方面考虑过,溪音做术时直接购买的血浆,没现任何问题。”
真的很邪门,只能说洛振铎这种况,完全是灯下黑。
庄白桦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在心里琢磨措辞,想着怎么把这个想法说出口。
就在这时,庄白桦的机突然响了,急促的铃声打断了庄白桦的思路,看了一眼屏幕,是留在池月身边的那个助理打过来的。
这个场景似曾相识。
庄白桦心里种不好的预感,迅速把电话接起来,便听到助理慌张的声音:“庄总!池月被人劫走了!”
池月和溪音面对面坐着,只是池月的眼睛上戴着眼罩,脚被捆住,动弹不得。
溪音伸摘下的眼罩,池月眯了眯眼睛,看清了四周的景象。
旁边摆着许大木桶,看造型应该是装酒的酒桶,这里光线昏暗,看不见窗户,鼻腔里缭绕着潮湿的酒味,坐在酒桶中的椅子上,前方只溪音一个人。
池月被人从学校门口掳上车,然后被束缚住身体,罩上眼睛,带到这个陌生的地方。
溪音同样坐在一张椅子上,规规矩矩地把搁在膝盖上,微笑着看着池月。
的笑容里带着几分腼腆:“我们终能单独在一起了,月。”
池月还是那样,懒得搭理。
连的意图都不想问。
溪音露出懊恼的神色:“我好不容易创造出机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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