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因为和唐馨儿七八分相似的长相,才被宋哲修留在了身边,大家口中所说的宋夫人,其实根本不是她唐初,而是唐馨儿吧?
真是个一举两得好办法,既能哄的可儿开心,还能满足他的私欲,唐初的心里莫名涌上一股难受。
而刚好宋哲修将一勺粥喂到了她嘴边,香味窜入鼻子,恶心感更浓,一时间唐初忍不住。
她连忙掀开被子下床,宋哲修反应极快,已经提着点滴瓶,一手扶住了唐初,将她往洗手间扶。
唐初蹲在马桶旁,本就空荡荡的胃,此时更是倒的一干二净,苦水蔓延到嘴里,要多难受有多难受,眼泪不听指挥的溢出眼眶。
宋哲修也不嫌弃,弯着腰给她轻轻拍着背,耐心十足。
唐初近乎虚脱,在洗手间里待了足足二十多分钟才出来,她躺回床上,躬着身子缩成了一团,强忍着难受说道:“把这些东西全都拿走。”
“不吃一点你怎么喝药?”宋哲修坚持道。
唐初不耐烦的生气道:“让你拿走就拿走,非要看着我难受你就舒服是吗?”
宋哲修抿唇不语,他只是担心她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心疼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想看她难受呢?
他毫不犹豫的起身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收走,打开窗户散着屋子里的味道,又给唐初倒了一杯温水。
“漱漱口会好受一些。”水杯递到唐初面前,他顺势坐在床边,搂着她的肩膀把她搀起来。
唐初身体本能的抗拒,紧绷着,面无表情。
“别多想,我只是不想可儿看见你这个样子难过,她还在家里等着你,你不想见她吗?”宋哲修故意这样说着。
为母则刚,唐初想到可儿,压下身体的各种不适,接过水杯咕噜咕噜的漱着口。
“把药拿给我。”她靠在床头,挺直了身子说着。
宋哲修忙又倒了一杯水,连同药一起放在她面前,小心翼翼的把药一粒一粒放在她手里,亲自给她喂水,贴心的就像在照顾小孩子。
凌晨一点,唐初捂着扎过针的手,冷漠的同宋哲修说:“可以回家了。”
她说完,也不管他是不是同意便下了床,兀自穿好了鞋往病房外走。
她不喜欢在医院,待在医院会有压抑窒息的感觉,两年来每次她生病,都是温南廷带医生回家给她治疗。
回到A市,好像生活也回归了原点,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来医院了,第一次是去看望温南廷。
“不知道他的身体好些了没?我也该找个合适的机会,去给他的妈妈扫墓。”唐初在心里说道。
“砰。”门轻声关上,她的思绪也被这一声拉回了现实里,她一扭头,脸几乎贴在了宋哲修的胸膛上。
两人距离太近,唐初想往后退一步,却没注意到身后就是台阶,半只脚踩空,身子往后倒去。
“小心。”宋哲修动作比声音快,长臂揽在唐初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上。
唐初下意识的伸手要扯开他的手,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攥住了皓腕。
“别动,你要再动的话,我们都会摔倒,你也不想我们两个都住进医院,还住在同一间病房里吧?”宋哲修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唐初浑身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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