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草气息厚重,桌边的玉石缸里烟头塞满。
那人沉重的身躯陷入转椅,仍在吞云吐雾,长腿交叠,打得颇是专注。
再好的忍耐力,也破功了。
张韵玲看着他,侧脸何其精致,从下颌线条到凸起的喉结,彰显着浑厚纯粹的男性魅力。
这个男人是天生的杰作。
“阿城,你是我夫。”——语气七分软度,自有能听出来的凄清。
张韵玲这个女人,其实是能招多数男人喜欢的,懂味,服软,贤良,传统,大家仪态,难得长得也可以。
那人手下的鼠标一停,是看了过来了,书桌没有开灯,男人挑眉下的眼神也就沉在了阴影里。
不过薄唇勾起的一点笑,还是看得见的。
他双臂一摊,椅子转向她,勾了下手指。
张韵玲走过去。
他站起身,气息一近皆是黑影,手臂搁在了她的腰侧。
张韵玲一愣。
他动作也不快,把她推到身后的落地玻璃上。
张韵玲呼吸一促,眨眼间听他落下来的声音,极是低沉,带着笑,“想了?”
张韵玲微颤,身是过了电一样,不禁低低出气,她是三十好几的女人,紧紧闭目,又抬眸看他。
那双狭长的眼睛,随着脸廓一转朝她看了过来,浓硬的睫毛盖住了他的眼,差一点,她以为他会吻下来。
太逼真了。
可是就这样……最多就是这样。
两秒钟,张韵玲恍然彻悟,男人薄唇漫不经心勾起的那一点弧度,是冷笑啊。
他的手臂撑在她脸侧,多暧/昧呢?两人体温交融。
修长的手指带着电一样扶过她的下颚,捏了抬起,让她颊热气促,他慢慢地笑:“韵玲,给你脸,你怎么不要呢?”
张韵玲脸色一定。
他浅笑尔雅,“忙的意思就是,你腿,开的再阔,我也不想把东西放进去。韵玲姐,大我三岁多呢,你连少//妇阶段都过了,别说不懂啊。”
“席城。”张韵玲的眼泪流出来。
他在乎吗?他厌恶,盯着那些液体,同样是泪腺分泌,为什么那颗小豆芽菜的就是惹人怜呢?
万事皆有因。不过,是了,他生性歹恶无情,那也是事实。
男人偏头磕出一根烟夹在指间,脸上就挨了一巴掌。
他就以这幅挨了一巴掌,更加懒散了的模样,混蛋样,似笑非笑看着这女人。
“我做的够了!席城,你在外面欺我至此,我从没讲过什么,我睁一只眼闭只眼,就连你不断薄削我父亲一生创下的产业帝国,我的心还是向着你,我做了不孝女,我想着儿子是和你生的啊,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庞大的张家,我可以一分不留给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求你一份怜爱我没有资格吗?席城,想想你当年,没有我你……”
面前的女人那张脸真是被他撕碎了,张韵玲的难堪五年来达到顶峰。
“当年?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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