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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科长两眼错愕的看着我,看到我嘴角出现的血迹后,她急忙整理了一下头发,神情中多出一点后悔的意思。
“你、我刚才,你疼不疼啊?”
看着她双眼之中泛出两汪水气,话语里满是关切,我咧嘴微微一笑。
“没事,你愿意咬的话,我可以让你再咬一次。”
嘴上是这样说,我心里却是一阵腹诽。
还好意思问疼不疼,都出血了好吧?
看到我还能面带笑容,苏科长跟着笑了一下,但她两眼之中的水气,终于变成晶莹的水花,顺着娇嫩的脸颊滚落下来。
这让我有点心痛。
我从来也没想过要伤害她,如果做那件事也算一种伤害的话,哪怕我有把握让她恣意的上天飘飞,我也宁愿不做。
苏科长在脸上擦了一把,接着身体一动,抽抽搭搭的低声哭起来。
我最见不得女人哭,更见不得像苏科长这样漂亮的女人哭。
看着她不停轻颤的后背,我抬手勾住她的肩头。
她顺势靠进我的怀里,反而哭的更加厉害。
听着她不间断的呜咽,感受着她不停的轻颤,我的心几乎碎了一地。
这是怎么了?
能有多大的事让她伤心成这个样子?
我轻抚着她的后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才能劝慰她。
苏科长在我怀里哭着,忽然抬头看我一眼,接着再次贴在我胸膛上,哭声变得更大,并且还抬手不停在我后背上敲打着。
在她的哭泣声里,我听到她夹杂着小声的呢喃。
我仔细听了下,终于听到她说的,不过还是一种抱怨。
她不停呢喃的意思,大概是你为什么不早出现,我为什么没能早点认识你,如果早点碰到你,不就好了么等等。
我心里顿了下,不由得苦笑一声。
到现在为止,对苏科长的以前,我还真不怎么了解。因此,对她为什么要这样说,她心里正在想什么,我一点也猜不到。
在轻抚着她后背的同时,我只是在心里对自己说,我又没嫌晚,也没说你已经成为少妇,就要如何如何。你何必要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呢?
过了好一会儿,苏科长才慢慢制住哭泣。
帮她抹了两把眼角的泪水,还是我对她说了两遍对不起,说我刚才不该那样做,她才逐渐安顿下心情来。
最后我去帮她打开折叠床,把被褥铺好,她就在沙发上坐着,心安理得的在那里看着。
不过,在我帮她做这些事的时候,我发现她,看我的眼神柔和而平静。
没有表露出喜悦,也没有任何的期待。
做好这些,我拉着她到折叠床上躺下,然后离开。
在出门前,我去给她关房间的灯,又看到她眼神里变得复杂。
她看着我嘴巴动了一下,好像要说点什么。
但她终究没说出什么,我看着她笑笑,出来办公室,关上门,快步的离开教管楼。
第二天,很早我就起来,洗漱过后,到食堂吃过饭,又多要了一份,尽快来到了内监。
此时,苏科长已经起来了。
她已经把一切收拾妥当,还画了一个淡妆,这让她看起来像以前一样妩媚迷人。一点也看不出昨晚有哭过的痕迹。
把早餐放到她办公桌上,我看着她淡然的笑笑:“怎么样,昨晚睡得还好吧?”
苏科长眯了眯她狭长好看的眼睛,微笑着说:“还好,没做梦。”
我心里怔了下,睡得好就是睡得好,没做梦怎么解释?
不过看她笑的自然,我心里轻松很多,这在以前,想让她露出真实自然的笑容,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现在她给我的感觉,就像我们之间已经不存在隔阂,相对只有亲切和相熟。
我指了一下办公桌上的早餐,对苏科长笑笑。
“赶紧吃饭吧,我额外给你多加了两个鸡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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