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知道你没有坏心眼,只是做事总是没有分寸。今日这事是他运气好,否则万一在里面碰伤流血,很可能就会死在那里。你长大了,也该长点心了。”
“不过朕很欣慰,哪怕你们平时打闹的再狠,你也从未将他这件事说出去,连你母妃都不知情。他这个病症很罕见,但也很致命,一旦被人知道就永无宁日。”
沈承烨听了半天,终于没忍住连连发问:“父皇,他到底是谁?”
“为什么您要对他这么好?”
“儿臣从来没见过您对谁这么好过。”
沈承烨以前总是逼问沈怀稷,但如那人所说,他最该问的对象该是父皇才是。
皇上笑得有些苦涩,他轻声道:“他是朕有愧的人。是朕,从前就对不起,往后也可能会继续对不起的人。”
沈承烨本来就听不懂这些弯弯绕绕,被他这莫名其妙的话说得更加蒙了:“父皇说话儿臣听不懂,既然知道以后会对不起他,那为什么不从现在就改正?”
“承烨觉得有错就要改吗?”
“当然!”沈承烨说,“有错不止要改,还要马上改!就像儿臣,以后就绝对不会再干这种会小心危及别人性命之事了!”
皇上笑吟吟地点头:“烨儿心思单纯,这样就挺好的,一辈子开开心心,不要像父皇活得这么累。”
他的肩上,不止有儿子们,还有万千百姓,还有很多很多他不能放弃的东西。所以即使知道前面的路难走,他也只能咬着牙坚持下去。
半个月后。
“唉……”沈承烨蹲在地上拔掉一根狗尾巴草,第三十次叹气,“沈怀稷怎么还没去上朝,那个负责看诊的方太医行不行啊?”
他被打开花的屁股伤都好了,结果那家伙的风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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