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发泄又无处发泄,不不觉走到广场棚下,像感觉不到冷,穿着练功服把之前失误的舞段重新跳了一遍。
寒冬腊月除夕夜,真像吃饱了撑的。
……
梁以璇慢慢回过神来,对等一旁的边叙轻轻点了点头:“撑过……就那天晚……”
“卧槽……”
“妈欸!”
——沙发,程诺和赵梦恩异口同声发出低呼。
边叙静静看了梁以璇一,着摇了摇头,像是觉得不可思议。
梁以璇哽了哽。
边叙该不以为她被气疯了,来冒领原型吧。
可是那个除夕夜对她来很特殊,她就是那个圆形广场起了离开北城,离开妈妈的念头。
她不记错。
本来如果边叙不主动提这事,她今天根本没打算追问什么罗莎贝拉的原型,但现事情发展成这样……
全北城的舞蹈学校里,还有第二个像她一样吃饱了撑着的傻子吗?
梁以璇看着边叙:“你当时是看到了一个搭着保暖棚的圆形广场吗?”
边叙瞥开眼去回忆了:“……”
沙发的程诺和赵梦恩从葛优瘫变成了跪姿,扒着沙发椅背目不转睛盯着两人。
边叙像梁以璇刚才那样,打了个等等的手势,拨通了一个电话:“四年前除夕那天晚,你到北城机场接的我?”
电话那头的司机似乎被这莫名其妙的问题问了个懵,小心翼翼:“老板,我不记得了……”
嗯,连这都不记得,就更不用问那晚路过了哪里。
边叙皱眉想了想,实没记起到底是哪所舞蹈学校。
他二岁之前欧洲待的日子比国内得,对北城也不熟悉,只记得当时车子停一个路口,他无意间看到旁边围栏里的操场有人跳舞,问司机这是哪,司机报了个学校名。
他就让司机靠边停下,移下车窗远远看了。
“那从机场路到老宅经过哪些舞蹈学校?”边叙退而求其次问。
司机思索了答:“没有‘些’吧老板,学校倒有所,但舞蹈学校应该只有北城舞蹈学院和他们附中。”
“……”边叙挂断电话,握着手机的手慢慢垂了下来。
赵梦恩记起之前梁以璇提过她母校,急急问:“真是北城舞蹈学院附中?!”
边叙抬起食指摁了摁太阳穴,没应声,但复杂的神情已经明了答案。
梁以璇紧紧盯着他,回忆起《rosabella》歌词里提到的“雪夜”和“月亮”,确认道:“不过我记得那晚是阴天,没有月亮,也没有下雪……”
边叙叹息了声:“月亮是路灯,雪是草结的霜。”
“……那我也没跳阿道夫·亚当的舞剧。”
“但你应该穿了白色连体裙?”边叙摊了下手,“我只是想到了吉赛尔。”
信息对应无误。
梁以璇沉默下来。
边叙也没再话,看着梁以璇的眼里了一种无奈的认命。
他从来是写一首歌扔一首歌,满足了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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