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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颍心道:看来上次孙皇后派人去北静王府教规矩的账,水溶算在自己头上了。
陈颍扶住水溶的胳膊,让他再无法往下半分,然后随和地小道歉:
“王爷尊驾贵重,如何能给我行礼。我一直未曾出声,是见王爷和宝玉聊得投机,毕竟今日是宝玉的主场,我也是客,无论如何也不能喧宾夺主不是,还望王爷体谅。”
“至于乐平郡君的事,皇后娘娘已有公断,我陈颍非是小肚鸡肠之人,岂会一直记着这等事情,王爷太过看轻我了。”
陈颍装作叹息了一声,松开水溶的胳膊,退后几步,被水溶误解轻视的难过和失望,表现的恰到好处。
水溶哈哈大笑,拱手道歉:“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我自罚三杯。”
立马便有跟着水溶的侍者问过贾政,取了酒来。
水溶端起一杯遥遥向陈颍一敬,陈颍少不得举杯回敬。
两人仰首饮尽杯中酒,在众人看来是解除了误会,实际上,刚才短短几句话,水溶向陈颍发难,陈颍回击表明了坚决的态度,两人已经结下了难以调和的矛盾。
刚搁下酒杯,就有下人赶来报信,对贾政说:
“老爷,老太太问宝二爷这会子见完客没有,若是见完了现在就让宝二爷进去一趟。”
客人自然是见完了,就连刚到的水溶都见过了,贾政向众人拱手道:
“老太太传唤,想必是有什么吩咐,容犬子先失陪片刻。”
说完又冲贾宝玉道:“进去规矩些,别惹老太太生气。”
贾宝玉躬身说了声知道了,迫不及待就要离开这里。陈颍却突然出声道:
“政二叔,宝玉是我跟老太太打了包票带出来的,还是得我全须全尾送他回去才算圆满,我也失陪了。”
听到陈颍也要跟去,传话的下人可就急了,但在场这么多尊贵客人,他哪儿敢开口插话,只得一脸纠结地给二人带路。
贾母叫贾宝玉进去自然是让他去见北静太妃和水玲珑的,另外贾母还特意叮嘱了不要让陈颍进来。
之前贾母曾拿水溶和水玲珑讥讽过陈颍,说水溶瞧上了陈颍,送宝玉的不过是一串御赐念珠,对陈颍可是连妹妹都舍得。
结果现在水家登门要水玲珑和宝玉结亲,这不是妥妥地打脸,贾母自然不愿意让陈颍进去看到。
陈颍也想到了这一点,很乐意进去看看贾母吃了屎一样的表情,当然,最主要的是看着贾宝玉,免得他趁机跑去后面扰了黛玉她们。
进了荣庆堂,贾母看到陈颍,瞬间脸色一沉,立马又恢复正常,笑着给贾宝玉介绍北静太妃和水玲珑,让他见礼。
陈颍和贾宝玉给北静太妃见礼之后,贾母看着陈颍问道:
“刚才在外面宝玉不曾喝酒罢?”
陈颍笑道:“老太太您这是不放心我?我答应的事肯定会做到,有人给宝玉敬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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