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祖宗,也只有您还心疼凤儿,求您替凤儿做主。”
“好好,老婆子我给你做主。”
贾母一瞪贾琏,喝道:
“琏儿,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你又欺负凤丫头了?”
“老太太,孙儿不敢。”
贾琏忙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刚才胡太医诊脉后,说脉象很是复杂,不是普通的风寒,而是身子骨毁了根基。”
贾母斥道:“我怎么跟你说的?不管他诊断出什么,你只管拿银子打发他走,不要信他的话,你都当耳旁风了?”
贾琏忙道:“本来我也不信,还差点气恼动手。”
“只是胡太医说他前不久才把过一例这样的脉,脉象几乎一模一样,说是,说是……”
“他说是什么?”贾母怒道。
“他说,这是流胎的药服用过多,内毁子宫,伤及根骨。”贾琏悲痛欲绝地回道。
听到这里,贾母已经信了大半,胡君荣在京城权贵圈子里不算生面孔,那家府上要是有丫鬟姬妾疑似有孕,正妻心狠的话,就会请胡君荣去给诊病。
那些丫鬟并不知胡君荣的名声,只当是正规御医,按着胡君荣的方子吃药,最终流产甚至丧命。
这样的事情胡君荣做了不知凡几,诊这种脉象,再没人比他更准,他说王熙凤是因为打胎药伤了身子,九成不会错。
【只是,凤丫头怎么会用打胎药呢亲?】
这便是贾琏机智之所在,一则胡君荣没有医德,只要花银子,让他说假话很容易。
二则他常做些帮高门正室暗害妾室的事情,在绝育、流产这方面,绝对足够权威能够让贾母信服。
不然,时日久远,根本无从证实王熙凤是因为中了绝育的药,才导致毁伤了根子。
他不可能直接将王夫人串通丫鬟暗害王熙凤的证据拿出来,他是小辈,没有调查长辈的资格。
麝香、藏红花,伤了根本,贾母觉着这些字眼好熟悉,好熟悉,然后她想起了贾敏。
“凤丫头,你先回去好生养病。”
贾母让王熙凤回去养病,又命人去请贾政等人前来我。
很快,王夫人、贾政,邢夫人、贾赦都被请到荣庆堂。
几个人一头雾水地向贾母请了安,并注意到了贾母身边躺着的王熙凤。
“不知母亲突然唤儿子来此,是有什么事?”
贾政方才正与一众清客饮酒赋诗,好不欢趣,突然被打断,心中不怎么舒坦,正惦记着回去继续呢。
明显贾母此时心情不好,贾政个憨憨,竟还主动往枪口上撞。
再被贾母一顿斥问候我,贾政忙道“儿子不敢”。
贾母只让安心等着,众人心中嘀咕,却都不敢表露。
不多时,胡君荣被人带到了荣庆堂,然而贾母还是没有开口,只得继续等下去。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常与贾府往来的太医王济仁被请来了。
这时贾母才开口言道:
“胡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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