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般见识,但又不想他那么得意。
他揽着鄢慈的肩膀,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海森脸色瞬间变了。
方煜淡淡地说:“玩玩可以,但她你想也别想。”
☆☆☆
十米高的架子下面铺了一圈厚厚的垫子,四五个少年围在架子下面一人抱住一腿用力摇晃。
方煜和海森一人一面踩着木制的棱梯向上攀爬。随着木架的震颤,两人的身体像是大海里的浮舟一样荡来荡去。
下面的男女老少围在一起津津有味地看比赛,高声呼喝甚至有人在一旁敲着小锣,打起小鼓。
鄢慈知道了实情后想阻止,却被几个学生一把扯住。
“鄢老师你别管,这是男人间的较量。”
男人个屁啊!
十八岁的孩子谁教他的早恋和横刀夺爱?
还敢让方煜和他玩这么危险的游戏!
鄢慈心里恨恨地想,明天上课一定得为难为难那个皮小子,抽他背课文,背不下来就罚写三遍!
海森动作很快,像只皮猴,兴许是常年在山里爬树摘果练出来的一身功夫,刚一上架子就“蹭蹭蹭”向上爬。
相比方煜倒是平淡很多,他稳步有序,看起来不紧不慢,但每一步都坚实地牢牢踩住木杆。
又过去十几男人抱着木塔,左右上下翻来覆去不停地晃,看得鄢慈心惊胆战:“别摇了,会摔死的!”
不知道是不是当地尚武尚勇的民风,海森妈妈不仅不担心,反而眉目间掩饰不住骄傲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别怕,他们有分寸。”
架子开始晃动的时候,海森的速度就渐渐慢了下来,他走一步停三步,刚要动又在摇晃中缩了回去。
架子在几个小子使坏下已经朝方煜弯成七十五度斜角,他不仅要向上爬,还要撑着自己的重量,胳膊上的肌肉紧绷,看得鄢慈不安地咬着嘴唇。
尽管如此,他的速度也没有半分停滞,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是平稳的匀速,每一个抬脚的间隔都像计算好了似的精准,原本领先的海森停了半分钟后,被方煜追上了。
爱情这东西有时也是如此。
过于浓烈炙热的情感未必走得多远,烈火瞬间吞噬所有的燃料,只剩下无尽的灰烬惆怅。
而温火慢炖又或细水绵长,把爱你的分量摊到日后每一片岁月的剪影未必不是可以爱得浓烈的一种。我缓缓地走,因为知道你一直在身后。
匀速前进的方乌龟在“山摇地动”般的环境里慢慢超过海兔子,他淡淡拽着塔间爬到最顶端,扯下尖端栓着的那团彩球。
胜负已分,众人嬉笑着把木架归于原位,让二人平稳地爬下来。方煜手里抛来抛去那个球,问海森:“你怕什么?”
海森涨红了脸,或许是觉得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输了比赛给情敌很丢人,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方煜拍了一下他的脑袋:“知道为什么输吗?”
海森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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