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年少玩心重,也好奇自家这东西到底是否出了问题,也并未阻止。
于是就这样,盛鸣瑶顶着所有人的目光,提笔在云锦镜上写下了苍柏二字。
众目睽睽之下,一阵令人窒息的白光闪过
同样张牙舞爪、龙飞凤舞的苍柏二字出现在了惊鹊台上,并以一种极为霸道的姿势,硬生生横插在了之前录入的两个名字之间。
万幸,惊鹊台的姓名本就四散,并非排列工整,因此倒也没太多人注意到这一点。
除了滕当渊。
乐三正处于一种自家宝贝居然是个废物的懵逼中,反应过来之后,惹出乱子的三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徒留他一人收拾残局。
冥冥之中,年纪轻轻的乐三竟有一股苍凉之感。
盛鸣瑶早就知道自己写下的苍柏,一定会被云锦镜认可。
毕竟苍柏就是那无名书的作者不仁圣,而不仁圣的字迹从来都是狂放不羁,一笔一划间,几乎能破空而出,修为未至元婴之上者,甚至不敢直视。
“你就这么想给他们找麻烦”
盛鸣瑶早就看穿了苍柏的所作所为,两人离远了些,也缓下了脚步,于雪中漫步而行。
远远看去,极为登对。
滕当渊不知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来到盛鸣瑶面前的,出乎意料,苍柏不仅没有阻拦,反而在将某物递还给盛鸣瑶后,主动远离了两人。
这举动非但没有令滕当渊开怀,反而让他的心又被提起。
果然,待苍柏离开后,盛鸣瑶走到了滕当渊的身边。
这是在离开幻梦后,盛鸣瑶第一次主动靠近他。
雪遮蔽天地,万物失色,唯有滕当渊眼前这个女子还是一如既往地鲜活。
在盛鸣瑶从满天纷飞的雪中而来,不知为何滕当渊又想起了曾在幻梦中见到的梅枝。
世人爱梅,大都是爱它不畏严寒的凛然傲骨,他们将自己摆在高高在上的地位,梅越是崎岖嶙峋,越是能彰显他们品味独具,清高且不流于俗套。
唯独滕当渊不同。
若是可以,他也愿梅不受严寒。
“滕师兄。”盛鸣瑶低着头将一个黑玉匣递给了滕当渊,“这药能帮助你融合心头血,我试过。”
“既然你已经见到了我,那勾魂火铃,便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凭白为此浪费滕当渊一滴心头血,盛鸣瑶左思右想,实在没有比这更不值的事情了。
察觉到滕当渊周身气息一凝,盛鸣瑶以为是自己的话让他误会,又赶紧补充道“我此言并非是要断了联系,滕师兄若是有事找我,直接飞鹤传信即可,或是闲暇之余,愿意来大荒宫找我品茶论道,我必扫榻相迎。”
“只是倘若为此物浪费滕师兄一滴心头血,我作为师妹,也是在是心中难安。”
滕当渊注视着盛鸣瑶,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心中涌上千言万语,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的右手痉挛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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