霆这是瞒着厉儒,用计谋让厉姝媛身败名裂,又将其赶出厉家。
最终,厉儒还是知道了,生生被气得一口气没能回过来。
厉儒的丧礼上,厉姝媛想要祭拜上香,也被厉霆无情拒绝,称她不是厉家人,没有资格祭拜。
从出嫁过后,她连厉儒的最后一面,都没能见着。
而厉霆的那一出出戏码,近乎天衣无缝,无人惊觉。
时隔六十五年,厉姝媛再次说起这些往事的时候,并没有太过于激动。
或许是时间太长,将仇恨的棱角都磨得圆润,她那轻描淡写的语气,就像是在说别人家的故事。
所有人都震惊,都不可思议,看里厉霆的眼神,都变得那样的怀疑,还有无尽的陌生。
即便是在厉司临回来掌权厉家之前,厉霆在厉家都拥有绝对的话语权。
他教导子孙,称生在厉家,便一定要好好守住厉家的百年清誉,要护住厉家在京都的地位。
原来这才叫为了荣誉,可以牺牲一切。
厉霆的脸色一片惨白,整个人都在颤抖。
对于厉姝媛说的那些,无无言辩驳,也无从辩驳。
最后,是厉司临询问,“那后来呢?”
因为故事还未结束。
“后来,独掌大权的厉霆再无后顾之忧,他怎么会允许有威胁存在。”
厉姝媛淡淡的说,“我那前夫知道他不少的事情,他自然是将手伸去了惠城,要堵住那张嘴。”
“但是我前夫料到厉霆不会放过他,便联系我告知了一切,可还是迟了。”
“我前夫家中出事,他赶回去的时候还是晚了,我的儿子,也没有了……”
“那时,我恨不得去杀死厉霆,但厉家已经站在京都巅峰,而那时的我什么都没有,也没有能力报仇。”
“要想对付厉家,得要有旗鼓相当的权势和力量。”
厉姝媛说到这里,有些口渴了,她对身后的男人伸手,那人马上递来水杯。
她喝了水,叹息一声,道,“后面的事情,你们想必也知道了。”
“青门在港城势力甚广,什么事情都做,我找到了符武平。”
“符武平是个粗人,但是他刚刚有了孩子,也萌生了退意,便采纳了我的建议。”
“我布局三年,帮他将青门变成惊蛰集团,原本是暗黑势力,摇身洗白成被政府扶持企业,符武平摆脱了刀尖舔血的日子,将我奉作上宾。”
“包括后来符武平去世后,他儿子符洪接管惊蛰集团,我在惊蛰惊蛰集团的地位,依旧是无人撼动。”
“但您从来未曾对厉家实施报复。”厉清洲提出疑惑。
按道理说,厉姝媛的智慧和手段绝对是有的,可是她恨到了心坎里,却未曾对厉家做什么。
“我在等。”
厉姝媛道,“厉家不是厉霆一个人的厉家,我纵然恨,恨的也只是厉霆一人。”
“我以为,他的孩子会是厉家的希望。”
说着,厉姝媛将目光落在了厉越寒的身上,摇了摇头,“但你学到了你老子的精髓,腐朽又顽固,先是自以为是以为自己高高在上得众人捧着,后是抱着不知所谓的大局枉顾人性。”
“厉家的未来,若是一直被你们父子这样的人掌管,只会走向灭亡。”
“我失望得彻底,再也不信厉家还有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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