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兄弟对望一眼,其中深意,尽在不言中。
当这件事尘埃落定,传到未央宫的时候,姜淮晋已经回到东宫开始老老实实的处理政务。
姜曦禾搓着手,将面前的纸撕的零零碎碎的:“父皇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偏心的厉害。”
“太子说,此事殿下已经尽力,勿要在想了。”
“什么都算计好了,唯独算漏了人心,我以为父皇就算在喜欢三皇兄,在这些事面前,应该也是一碗水端平的,谁知道……”姜曦禾冷笑着,将碎纸全部拍在了桌案上,“若非我留一手,那我的那个侄儿,岂不是白死了。”
“殿下,奴婢觉得,您不应该再这样下去了。”玉漪低声规劝。
“嗯?”姜曦禾偏头看她。
“殿下可曾听过这么一句话?”玉漪伏在她的耳边,“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
姜曦禾的手腕一僵:“皇兄,应该不是这样的人。”
“太子如今不是,不代表日后也是如此。”玉漪叹气,“随着您逐渐长大,展露才华和头角,太子殿下一定想要将你继续拽在手中的,直到天下安定,他若还顾念几分兄妹之情,想来并不会太过为难殿下,可若是忌惮殿下了?到时候又该如何?”
“这些话本不该奴婢来说,只是最是无情帝王家。”
“殿下,还是该为自己留一个后手才是,奴婢过几日便要出宫了,想必是再也帮不上殿下了。”
其实玉漪说的,她又如何不明白,只是她在如何冷血薄情,那人也是她幼时,曾爱她护他的兄长。
她这一生所有的阴谋算计可以全部对向别人,可唯一不会防备的只有兄长和浅浅。
姜曦禾低眉:“罢了,你先出去吧。”
“是。”
还不等她想通,前方便有了战报传来。
大燕来犯,边关已经要守不住了。
姜淮晋连夜点兵出发,他走的那夜,下了很大的一场雨。
姜曦禾站在窗前,长沂不知道从何处潜了进来,陪她望着外面倾盆大雨:“主子,夜寒湿气重,您还是回去歇息吧。”
“我不放心,战场之上,刀剑无眼,也是最容易动手脚的地方,若是皇兄出了什么事,可不正是如了那几位的意。”姜曦禾的手攀上了窗棂,大雨从外面打了进来,有些大。
冰冰冷冷的,好像寝殿中也在瞬间染上了湿气。
“那依照主子的意思是……”
“我要同行。”
“主子!”长沂尖声叫了出来,“您的身子,可经不起你这般折腾!”
“那要我,将皇兄一人放在战场之上,我没办法安心,皇兄自幼被母后宠得有些失了分寸,有些时候难免脾性大,他在东宫之中,偶尔任性还可以,若是到了战场,还要这般,出了事谁来负责?”
长沂拧眉:“可如今您走了,朝堂之中便无人可坐镇了?”
“后宫不得干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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