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应该有十一二岁了。俗话说“七岁不同席”,虽然这少年素行无忌,对琼肜也着实喜爱,但在这个问题上,却还是不能依着她——当下,便将这个只管腻着自己的小姑娘,好说歹说哄她在那侧堂之中睡下。
第二天清早,在冷泉之处洗漱过后,醒言便咳嗽一声,一本正经地对这脸上还湿漉漉的小女娃说道:
“咳咳,琼肜啊,今个儿便是你正式加入我这四海堂的第一天——嗯,本堂主今日便先来教你一样法术,也省得以后出去行走之时,被别人欺负!”
“好啊好啊!——堂主哥哥要教琼肜什么法术呢?”
“这法术嘛,你却曾亲眼见过—
—”
“咦?亲眼见过?……”小女娃稍一思忖,便叫了出来:“呀!哥哥是不是要教我那冻人的法儿?”“哈哈,正是!不过那却不叫冻人的法儿,它叫——”
刚要说出来那“冰心结”三字之时,醒言却见这眼前的小女孩儿,将臂一挥,然后仰着小脸儿对醒言问道:
“堂主哥哥,是这个法术吗?”“……”
醒言一时没有应答。因为,他突然看到,眼前刚刚还在汩汩流动的冷泉,现在已经被冻成了几柱冰溜。而岩间后续的泉水,顺着这片冰溜淌下来,很快便被这寒气所凝,又在上面结成晶莹剔透的冰柱。
“是这样的吗?”“呃……好像是的。原来琼肜已经会了啊!哈!”
没能当成师父的少年,正尴尬地打着哈哈。蓦地,他又想起往日那个在罗阳街头被淋成落汤鸡一般的赵一棍,便问这个正兴高采烈的小女娃:
“琼肜那日在罗阳街上,淋得那舞棍之人一身的水渍——却也是使了法术吧?”“嘻嘻……是啊!原来都被哥哥看到了呀?”小女娃有些不好意思,一脸嬉笑,一双眼睛笑成了两弯细细的新月牙。“你是怎么做的呢?”“怎么做的……嗯!好像我眯着眼睛想一下,就可以了!”
“就这样?”醒言颇有些怀疑。“是呀!不信我想给你看!”
见堂主哥哥有些不相信,这琼肜便有些着急。然后——便在这小女娃话音刚落之时,醒言便突然听得身后“轰”的一声;回头一看,就看到那石坪之上,凭空便腾起一大片火焰,在那儿正烧得旺盛!这火势甚烈,火舌熊熊喷射,倒把醒言吓得往旁边跳了一跳!
“呀!快灭掉,小心烧进旁边林子里!”“嗯,好呀!”
正在醒言赶紧驱动那太华道力,着忙融那被冻成冰块的泉水之时,却见这放火之人,眨了眨眼睛——于是那片烧得正欢的火场上方,便突然毫无征兆地往空里浇出一大团清水来!
只听“哗啦”一声,便将那正烧得旺盛的火舌,一下子浇熄!见此情景,少年恍然大悟:
“呃……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天那位在一旁帮着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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