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老马熟途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
看到一干侍卫还在严阵以待般地守着大门,却不见冷云的踪影。
如果他估算得没错的话,现在订婚吉时已过,不久长老应该就差不多处理好正殿那边的残局,然后到这里来找王“好好地谈谈了”。
这时候冷云不在,就凭这些个侍卫如何胆敢阻拦长老“兴师问罪”?
德全于是走上前随意找个侍卫问道:“冷护卫呢?王不是吩咐他在这里好好把守吗?”
侍卫回答道:“**刚已经吩咐头儿去正殿那边了,好像还吩咐说去跟长老传达王的一些话,具体是什么小的就没有听清楚了。”
原来王早就想到要阻拦长老过来了,看王今晚似乎变得有些像以前冷静睿智的样子了。
不再像之前那样只会一味地袒护着阳曦公主。
德全于是有些欣然地颔了颔首,于是跟众侍卫一起守在门口。
于是,夜色再一次恢复安静。
皎洁的月光慢慢破出暗夜的层云,银色的月光披露下来,洒在莹莹白雪上,在空中飘转的雪花隐隐约约散发着光泽,在夜色之中看起来美丽得神秘。
静谧的夜里,宸宫寝室内一样地安静着,静得……让人感到煎熬。
也许,是人的心觉得煎熬。
所以,连原本静谧美丽的夜也变成一种……美丽的煎熬。
傲宸夜自偏殿回来之后,就一直守在床边,就这么一直看着昏迷沉睡之中的苍白人儿。
沉静的模样,让人看不出他此刻的任何情绪。
而傲宸霄则是在不远处闭目打坐,耐心地等待着下半夜的到来。
忽而,傲宸夜嘶哑的声音轻轻地响起——“王兄,你是不是感觉现在的情况有点熟悉?还记得你刚回宫的时候,可儿也是这么受着伤躺在这里,那时候……她的伤是为了……保护我不受到她的攻击,而今晚,她躺在这里,却是因为……我亲手伤了她,她曾经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意伤害我,而我……王兄,你说……我是不是很该死……”
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她苍白荏弱地躺在这里,他的心竟然会那么自然而然地为她而揪痛着。
这种痛,这种怜惜,跟对阳曦的那种……让他感觉有些诡异的痛惜,两者相比起来,他隐约感觉是不同的。
到底……什么才是真正的情?
对阳曦似是而非,对可儿……无法放下……
两种让他无法弄清楚的感觉,此刻在他的身体里相互撕咬着对方,争持不惜,让他头痛欲裂。
听着他似是喃喃自语,又是在跟自己懊悔的哑声低语,傲宸霄闭着的眼眸里掠过淡淡的不平静。
王弟似乎……开始怀疑了什么?
佯装淡定地缓缓睁开眼睛,傲宸霄的说话一如既往地淡然如风——“王弟毋须因此而感到自责,环境不同,情况不同,命运的安排也就不同,而且,王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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