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的风吹过,吹走了他的酒意。
回到绿园,托月已经收拾好残局,看到他又复回来并不意外,递上一盏热汤道:“喝了便回去休息,明天还有很多的事情等我们忙。”
如果没有浩劫将至,其实一直这样生活也不错。
墨染尘接过竹根掏制的碗盏,三口两口喝完热汤,放下汤盏道:“九妹妹,如果浩劫没有降临,我们就私奔吧,找一处山好水好景好之地,就像今天这样生活,你觉得好不好。”
“好啊。”
托月不假思索地答就。
眼前忽然一暗,墨染尘已经吻下来,管它是在屋外还是屋内,管它有没有看到。
墨染尘心里苦涩又甜蜜,在现在的局势下,无论他提出什么样的要求,她都会毫不犹豫地答应,只要他听着高兴她就很满足,只要他开心她说什么都无所谓,因为她只要答应无须兑现。
最后依依不舍地放开托月,看着她红肿的嘴唇,墨染尘满足地走出绿园。
初秋的星空无比璀璨,正如他今夜的心情,以至于他懒得理会躲在暗处偷窥的人们,因为这些人只能嫉妒他们。
托月关好门窗,把自已浸泡在温泉里面,并没有矫情地用手抚红唇的红肿,说两句假装不喜欢的话,更懒得分辩哪是她的味道哪是他的味道,谁让他们今天吃一样的饭菜,喝的是一样的酒。
到底明天还要见人,托月把热手巾敷在脸上,让嘴唇上的红肿早点消肿。
翌日去藏书阁。
托月给四位老学究带了薄礼,自已酿的酒和自已制的梅花香茶,四个老头子欢喜得跟捡到宝贝似的。
墨染尘跟托月坐在同一个位置,不过把托月的桌椅换了一个方向,然后在她对面多摆一套桌椅,两人面对面坐着,偶尔会默契地抬头相视一笑又继续埋头工作。
国学院外面,不,应该说是在藏书阁外面。
人人都想问问托月,双生天石里面是怎么样的一个世界,苦于没有机会。
藏书阁内有机会的,他们完全不关心外面的事情,而是忙着跟鬼画符似的,各种比他们老祖宗还要古老的符号。
每研究出一个字符,都意味着对这个世界多了解一份。
跟藏书阁内悠然、平静的气氛比,云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偏偏云相、离王都不同意他到国学院找托月。
理由无它:皇上一天没有主动对外松口,他们便一天不能主动打听,当然我们也不用担忧,有人能从应托月那里问出只言片语,那个丫头比皇上还难应付。
云府摆满月酒宴那天,托月在回去的路上遇袭,一路上杀了多少人、杀了什么人,大家心里都有数。
墨染尘名义上是去国学院帮忙,实则是在保护那女子,他若出手暗中觊觎的人下场只会更加惨烈,甚至他们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关于墨夫人在满月宴上威胁应大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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