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软软的身子贴过来,泛着冬日席卷的凉意,苏玙心口却被她烘烤的炙热,“灵渺。”
她双手缓慢环上她的细腰,被掌心柔韧的触感惊得回过神,她看向在旁看好戏的阮礼,阮礼自认是为再贴心不过的好师姐,摆摆手,笑着负手走开。
侍从退到几丈开外。
落日余晖倾洒在幽静的迭香院,风也变得柔和起来。趴在窝里的奶豹子“嗷呜”“嗷呜”唤了两声,没得到一道眼神,它曲着腿,圆圆的脑袋搭在前爪,不解地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人。
苏玙久不见她,更没那段燃香夜会的记忆,抱了有一会儿,确认这人身上暖融融的,她依依不舍地松开手臂,读圣贤书,识人间道理,大起大落后,心性里的狂傲肆意稍稍被磨平。
她不愿吓到眼前明媚娇弱的少女。
尤其,她心绪激荡地厉害。更怕控制不住当着侍从的面轻薄她的未婚妻。
“嗯?怎么不看我?”
柔柔软软的嗓音如水流淌,苏玙听到她的声音,羞意更甚,想欺负人的念头更甚,她别别扭扭地看向某一处,头歪着,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她变得更漂亮了,没了那股卑怯,光芒越发闪耀。听师姐说,她跟随霍家主学了不少东西,如今小试牛刀,掌管盛京十二行,年纪轻轻,却也得了不少人夸赞信服。
她也在不遗余力的成长。
苏玙心尖腾起情热,“我怎么没有看你?”
一只手默不作声地托着她的下巴,指节细腻柔滑,苏玙喉咙微动,顺着这份力道,缓缓转过去,对上那双多情又深情的眸子,她心一颤,开口音色微哑,“灵渺。”
“嗯。我在。”薛灵渺也羞得不行,她惊讶她的阿玙见面端庄正经,没有压着她纵情欺负,甚至别别扭扭多看她一眼都不敢,这么胆小矜持的阿玙,于她而言是新鲜的,是不一样的。
因情,生怯。
她觉得惊喜。哪怕还看不清那张脸,看不清那双正凝视又想要躲闪的眼,但她感觉的到,她的阿玙正陷在情热与情怯的别扭。
这实在是太好了。她想。
“你来得太晚了,阿玙。”
苏玙所站之地和她有半步之距,闻言不免惶惶紧张,伸手欲将人揽入怀,手伸到一半,因为心里藏着火,只敢去拉她的小手,“是我不好。”
她忽然嘴笨,千言万语都卡在喉咙。薛灵渺等了又等没等来惯爱听的甜言蜜语,噗嗤笑出来,“阿玙,你这样子好呆。”
苏玙心道,我是呆是坏,我自个不晓得么?她宁愿对方觉得她呆。许久不见,中间隔了漫长的心理路程,她笑了笑,侧身接着忙碌机关兽的修理。
她修理机关兽,薛灵渺就坐在一旁看她模糊的轮廓,听她敲敲打打做着机关大师才懂的手艺活。对她的敬佩崇拜达到顶峰。
这机关兽她也有过研究,或许是眼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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