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浮雕捂在心口,眉目低垂,“阿玙,是挺少的……我巴不得日夜与你长相厮守……”
想到樊老大夫再三叮嘱的不可落泪,少女深吸一口气压下泪意,红唇微张,“过往种种,回忆快被翻烂了,阿玙,我好想你,可你呢?我盼你上进,又怕你太上进,你的相思会比我的重么?不重也无妨,你思我念我,我好欢喜。”
她羞涩地在浮雕轻轻落下一吻,脸红如霞,失力地倒在床榻。
酒香味随风飘来,原本羞赧陷在相思的少女面色顿寒,“谁!”
款款脚步声传来,守在珠帘外的舞姬掩唇轻笑端酒而来,“想不到,少主还是个痴情人。”
妖媚入骨的嗓音尾音藏着小勾子,薛灵渺缓缓坐起身,漫不经心将浮雕收入怀中,“你是何人?”
思及她情切难熬的言语尽被人听了去,她唇瓣紧抿,倏地冷笑,“谁许你进来的?”
“少主莫要动肝火,妾当不得少主一怒。”舞姬水蛇般的腰婀娜扭转,媚眼皆抛给了瞎子看,“有情有酒,方为寻欢作乐。”
她言语直白,举起金杯欲喂到灵渺唇边,薛灵渺嫌恶地侧身避开,莹白的指却是摸索着接了过去。
她肯接,舞姬妖媚意态更甚,主动将酒杯塞到她手心,以哄劝孩子的口吻道:“喝了这杯酒,妾送少主人间最大的欢.愉。”
“最大的欢.愉?”薛灵渺心里嗤笑,“好啊,欢.愉不够,拿你命来偿。”
女子娇躯轻颤,胸前雪白如堆堆碎雪经风吹乱,好歹稳住心神,她吟吟一笑,“妾与少主共饮。”
她双目未曾离开半寸,只觉眼前少女当得起人间殊色,尤其一身男装,看上一眼身心禁不住渴想,念及之后要发生的事,她双腿酥.软,暗忖,真是教她捡了大便宜了。
这样的人物,竟也会在闺房相思?实在匪夷所思。
她举杯欲饮,薛灵渺轻声道:“不如换饮?”
女子笑意连连,“好呀。”
眼见她饮尽酒水,红唇沾了湿,舞姬不再啰嗦地一饮而尽。
……
琴声悠扬,夹杂着惹人面.红心跳的低..吟娇..喘、无尽讨.欢,女子水蛇腰柔软摇曳,“少主……少主……”
嗓音软.得一塌糊涂,接连露.骨的哀求染了情.欲的举动,打不动少女只为一人无条件敞开的心。
……
素指拨响琴弦,内室宽敞,她离得远,除却酒水入喉俏脸添了两分绯色,竟无半分异样。
“怎会如此?酒中有药,为何你……”舞姬被药效所控,余下问询尽化作缠绵羞人的声响,强撑着站起身往少女所在方位走去。
不过迈开两三步,双腿软.绵再次栽倒在地。
“少主……”
“少主救我……”
琴声、哭声、水声、哀求低呼声,乱得毫无章法,淫.靡可怖。
怒意在胸腔乱窜,薛灵渺寒着脸无视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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