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性器也射了精。热液浇在腿心,没有那种饱到极致的感觉,高潮像少了些什么。
“怎么,不,射进来?”他喘息剧烈,抓着蒋明宇仍硬挺的性器,抬腰吃进穴里。
蒋明宇搂着他,“够了,想要等晚上再做。现在先吃饭,好吗?”
就像吃惯了大鱼大肉,突然只有清粥小菜了,不至于挨饿,可也说不上温饱,纪桃涣散地发着呆,将酸奶里的树莓搅成恶心的粉色粘液。
“没办法带你去散步了。”蒋明宇拆下湿透的沙发套丢进洗衣机。
“你要走了?我不想你走。”他回过神,把盘子里剩下的东西三两口解决,看向蒋明宇,“过来抱一下。”
“抱歉,宝宝。”蒋明宇没办法,嘴唇贴着他的耳垂轻吻。
纪桃给他系着领带,转转眼珠,“我陪你去公司好不好,然后我再打车回来。”
“最好别,现在会比较乱。”这个时间CBD到处都是行色匆匆的上班族。
“行,决定了。”纪桃拍拍蒋明宇结实的胸膛,觉得手感不错,“你先去开车吧,我换个衣服就来。”
“诶,这边这么会有花市?”纪桃坐在副驾驶,看到森冷林立的大厦背后有几幢低矮的牵手楼,一道浓酽的绿影溪一般从相邻两幢楼房的罅隙中倾泻而下。
“真的是,”他再三确认,看时间还够,央求蒋明宇,“我们去逛一下。”
花市称不上大,盆栽花束摆放得很密集,几乎错不开身。纪桃找到一家店,主打玫瑰,有几十株品种,他选了一捧欢乐颂,二十多支,花瓣厚实密集,是令人心生雀跃的亮橙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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