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珩靠在墙边,看着白色大床上,被男人用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钟情,和男人激烈起伏的操弄动作,属实被气笑了。
小气的男人,早知道,他就该真的灌他一瓶断子绝孙药。
走到暗柜处,取出一瓶酒,打开。
甘醇微涩的酒液滑入喉咙,钟珩仰起头,感受着心脏处,传来的疼痛交加的感觉。
是心痛,也是心痛。
如果不是因为这颗快要停止跳动的心,钟珩问自己,会这么轻易的放过她吗?
没有答案。
大床上的两个人身体虽然被遮挡的严严实实,但声音是阻隔不住的,女人娇弱柔媚的婉转哭吟,激烈操弄间发出的啪啪闷声,顺着空气,传入耳膜。
钟珩眼神发沉,又默不作声的灌了自己一大口。
不知过了多久。
也许外面天都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门口传来过几次贺铮护卫队的敲门声,都被忽略。
卧室里满是情靡的味道,还有红酒的浓郁香气。
钟珩靠在椅子上,头往后仰,身上只挂了一件衬衣,胸前和下身都大敞着,用手背挡在额头上。
大床上已经凌乱不堪,却还在激烈的晃动着,女人娇媚的叫声已经变得喑哑可怜,像是快要被做死在床上。
按理说他的药效早该过去了。
除非是某个男人自己欲壑难填。
“够了,你是真想今天做死她吗?”钟珩忍不住出声。
大床上贺铮耸动的动作一僵。
贺铮将裹着他大衣的钟情从钟家抱出来时,才发现天果然已经黑了下来。
一下午的荒唐情事,耗费了钟情的所有精力,恹恹的在贺铮怀里酣睡,而贺铮却是精神奕奕。
秘书在外面等了一下午,此刻看着自己总理餍足舒然的神色,心中明了,善解人意的问贺铮,是回贺宅,还是回梨州新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梨州新园是贺铮的新居。
贺家是因为今天是十五,贺夫人让贺铮回主宅吃饭。
贺铮不假思索,“去梨州新园。”
回到住处,贺铮动作轻轻的抱着人往里面走,不期然看见了客厅里的贺夫人。
“妈。”贺铮顿了下,压低声音叫了声,便要往楼上走。
贺夫人看见了他怀里的钟情。
高大冷峻的男人将怀里的女人护的很紧,全身都包裹的严严实实,几乎看不见脸,只可见一头漂亮乌黑的长发。
但贺夫人知道,那就是钟情。
只有钟情,才会让她的儿子抛下顶级重要的政治会议,不顾一切,又视若珍宝。
“等下。”贺夫人叫住欲上楼的贺铮。
眼看着贺铮的眉眼开始泛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铮几乎是要以为自己的母亲又要开始对他长篇大论,苦口婆心。
却不想贺夫人道:“你今天下午,突然离开会议的事,最好还是跟你爸解释一下。”
贺铮目光微抬。
贺夫人又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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