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动干戈所为何事?!”
弗拉迪米尔轻蔑地看着坐在对面长桌后方正中的白胡子老者,信步来到餐桌边,用叉子叉起一块牛排,边吃边说:
“有些事想和苏尔特国王讨教讨教。”
看着弗拉迪米尔无礼的行为,苏尔特气得胡子都要翘起来。
他知道,弗拉迪米尔一直奉行打压雅登王室的政策,这背后肯定有顶层人物撑腰,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个对待公国态度一直很强硬的约顿亲王。
“有什么事不能事先照会吗?我这风神堡好歹是王族之地,你怎能如此不懂礼数?”
说罢,苏尔特气得都咳嗽起来。
弗拉迪米尔则表现得漫不经心:
“事态紧急,关乎王国安全,恕我冒——”
就在此时,一个酒杯从贵族群中飞了出来,打断了弗拉迪米尔。
他轻而易举地接住,随即目光扫向了酒杯来源。
掷杯者是一名颇有骨气的贵族老臣,他站出来大声斥责道:
“弗拉迪米尔,你这狐假虎威的家伙!我雅登公国好歹是四大公国之一,岂能被你这条穆尼法家的狗如此践踏!这里还轮不到你放肆,还不带着你的人滚!”
“嘎啦!”
弗拉迪米尔手中的陶瓷酒杯瞬间被捏个粉碎。
接着,这位中将右手一挥,能力发动。
只见那名贵族随即大声惨叫起来,浑身上下血脉喷张。
之后,老人浑身血管爆裂,鲜血从身体的每一个毛孔析出,在弗拉迪米尔手上聚合成一个血球。
不多时,那贵族老者只剩一具干瘦的躯壳,没了生气。
在场的其他人目睹这血腥恐怖的过程后,都已吓得面无血色,纷纷躲到老国王身后,不敢再多发一言。
这时,就连一直旁观的汤姆也有点看不下去了,他来到弗拉迪米尔身边,提醒他赶紧办正事。
听完汤姆的耳语,弗拉迪米尔才收起笑容,将血球吸收,对苏尔特道:
“苏尔特大人,光命元年有一批赫雷利亚残党从海潮市乘船逃往海外,此事你是否知情?”
苏尔特楞了一下,却说:
“我老了,很多事记不清了。”
弗拉迪米尔冷哼一声,随即将一个文件袋朝着对方甩了过去:
“看看这个,你再好好回忆一下吧。”
侍从将文件呈上,苏尔特越看越惊,额头冷汗直冒。
“怎么样?有没有想起什么来?”
弗拉迪米尔问道。
强作镇定后,苏尔特辩解道:
“没错,是有那么一批人乘船逃向了飘渺大洋,船只调集令也是我签署的。但当时还是战争时期,双方交战期间救助第三方难民有什么不对?难道穆尼法皇室连这一点都不能理解吗?”
弗拉迪米尔才不管这些,面色渐渐阴沉:
“那个平民扮相的孩子呢?他去了哪里?”
苏尔特扯着布满皱纹的老脸吼道:
“我真不知道有什么平民扮相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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