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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希声不由微微摇头。
现在神州人口是极盛,只他治下半个神州,人口数量就可达到三代圣皇时期的两倍以上,然而这龙气的质量只能说是过得去。
所以他不可能对朝政完全放任不管,还是得制定好大方略,分田,均地,北征,扩张,减税,用自己手中的刀监督群臣执行,尽可能的统合人心。
哪怕被那些世家豪族视为暴君也无所谓,他必须有所取舍。
毕竟这天底下,还是平民占绝大多数。
当楚希声收起十二条龙气,随即就发现旁边坐着的陆乱离,还是眼无焦距,神思不属的状态。
说来这丫头一整天的状态都不对劲,简直就像是木头人,全程都是任由负责礼仪的女官牵着走。
楚希声一开始是怀疑自己骗婚的手段不妥。
莫非是自己误会了陆乱离的心意,做出了过分的事情,让陆乱离接受不能?结果适得其反?
后来他就发觉不对。
楚希声目中光泽微闪,他笑吟吟的起身宽衣:“离儿在想什么呢?还不卸妆宽衣准备准备,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陆乱离的脑子里还是一团浆糊。
那张纸条上说的事,是不是真的?
自己的父亲不是阿父,而是大宁朝那位亡故的戾太子?
这怎么可能?故太子在她出生之前两个月就死了。
可那人说自己的母亲,是太子谋逆案的两个月后才被赐死。
这时间是对得上的。
还有阿父他一生无妻,对母亲的身份语焉不详,只说是一位江湖女子,在生下她的那一年就已去世。
陆乱离不相信这些,却又不能不生出疑虑。
自己竟然是希声他恨之入骨的建元帝之孙。
还有,楚希声今日之所以册封她为副后,很可能是为笼络大宁朝的降将遗臣——
所以今日开国大典,她从早到晚都在想这件事。
连楚希声的册封诏书都没有去听。
直到楚希声询问之刻,陆乱离才蓦然惊醒。
她先是心中微惊,下意识的往楚希声左边的座椅看了一眼,却发现楚芸芸早就离去了。
她倒不是害怕楚芸芸,心虚什么的。
只是单纯因楚希声没脸没皮的提及‘洞房’二字,让她暗觉恼火羞涩。
“少在芸芸姐面前胡言乱语!”
陆乱离红着脸,眼含杀气,狠狠的瞪着楚希声:“你还想洞房花烛?不该先给我一个交代吗?”
没有向她父亲提亲,没有三书六礼。
还想要洞房花烛?做梦呢!
楚希声不由眨了眨眼,一脸的迷惑:“交代?我要给你什么交代?”
陆乱离感觉胸膛都快被这家伙气炸了,她咬着牙后根,将拳头捏得死死的:“昨天晚上,在后花园喝酒的时候,你是不是有意灌醉我?算计我?你这简直是骗婚!”
“这从何谈起?”
楚希声眉头大皱:“喝酒之前我说过那酒是巨灵用来敬奉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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