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陛下,如此处置实在太过苛刻,老臣请陛下怀仁开恩,宽恕他们吧?!”
大理寺卿萧近高也道:“陛下,诚如大司空所言,此非仁道之为呀!昔日太祖是因天下初定,人心轻浮,固不得不行重典,可现在我大明海晏河清、人心归顺,当行仁政啊,陛下!”
左都御史邹元标道:“陛下明鉴,为不使圣德落于不仁之地,此旨,三法司实难执行!”
“大明如今哪里还海晏河清,人心归顺,朕明明看见的是内忧外患!以朕看,现在我大明朝已到了不行重典不行的时候!”
天启说着就道:“必须按祖制行事!”
“请陛下收回成命!”
黄克缵回道。
“请陛下收回成命!”
萧近高也跟着道。
“请陛下收回成命!”
邹元标也跟着说道。
他们三人现在是三法司的堂官,他们自然知道大明现在天下吏治如何,也知道自己如果执行皇帝这旨意,将要彻底得罪天下文臣,而背上酷吏骂名,也就不愿意执行。
“你们敢抗旨?”
天启这时冷声问道。
“请陛下收回成命!行仁道,勿以严刑上士大夫!”
“请陛下收回成命!行仁道,勿以严刑上士大夫!”
“请陛下收回成命!行仁道,勿以严刑上士大夫!”
……
偏偏在天启这么问后,更多的文臣一窝蜂一般的这么喊了起来,意在阻止皇帝以君权来压迫三法司执行祖制。
王纪见此开始生出一丝希望来,偷偷一笑。
“锦衣卫!”
但天启也不是一个轻易服软的主,当场大喝一声。
“臣在!”
掌锦衣卫时,且负责西苑禁卫的张贵应了一声,就瞅了在殿外的锦衣卫们一样。
“陛下!您若真要执意如此,臣等只能请辞!”
黄克缵等也不甘示弱,把头上粱冠取了下来,放在了地上。
一时间,许多文官都这样做。
这时,吏部尚书张问达不由得喊道:“陛下,您难道真要让朝堂上从此空空如也吗?!而使朝政陷入混乱吗?!贪墨六十两以上就剥皮楦草本就不合常理,谁不知我大明素来官俸薄,六十两以上就要用如此酷刑,如此一些臣工殒命事小,陛下失德事大啊!陛下!”
“荒唐!陛下恪守祖制行事,如何是失德?官俸薄什么时候成了可以贪墨的理由?嫌当官没多少钱可以不当官啊?想要发财可以经商、去战场上搏军功啊!何必打着为君父效忠、为生民立命的名义盗取民脂国帑、行硕鼠之举!”
张贵这时候驳斥起来。
接着,张贵便再次祭出一大杀器,对天启禀道:“启奏陛下,臣认为,皇明养士两百年,已不缺甘愿为国为民鞠躬尽瘁之国士!即便遵循祖制,我大明依旧有官可用,而且有不少好官可用!臣请陛下开恩科!在一批不愿朝廷澄清吏治的禄蠹贪吏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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